”进了餐厅,酒肉已经摆上了桌。碗筷只有两副,田伯父坐上了主位对田鹏说道。
“想必文正也知道,我田家退出这一行好多年了。”将涮好的羊肉沾了点粗盐,放进我的碟子里,田伯父开口说。我虚扶了一下碟子,对他点了点头。
“一别多年,我们都老了。叶兄当年是何等意气风发,这一次见他却好似风烛残年一般。”田伯父将烫好的酒斟进酒盅感慨着。
“试试这种黄酒,好入喉,后劲足!”他将酒盅递到我面前说。
“听叶兄说,之前文正救了他们。我当时就想,到底是哪个青年俊杰有这样的能耐。后来他说是华中程天官的儿子,那我就不觉得奇怪了。你父亲,我佩服!”田伯父举杯对我说。见他称赞我父亲,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ωωw.
“不过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干了一杯酒,田伯父看看我说。
“伯父有话直说就是!”我心说这是有事要找我去办?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当面却又不太好拒绝的样子。
“你跟他们打交道,最要当心的是文三。朝阳是一根墙头草,哪边风大哪边倒,成不了大气候。叶兄呢,如今年事已高,也没有了当年的雄心壮志。一门心思只想提灯能够继承家业。他不会害人,但是能力有限,有事也帮不了人。只有文三,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背地里的手段却是毒辣得很。”田伯父的话,让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去接。第一次见,他就对我说这么多,是不是有些交浅言深了?一个能够纵横商界几十年的人,城府不会这么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