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十年镇子上都传遍了。有人说我跟人私奔了,有人说我当了台商的小三。还有人说在外头的洗浴中心看到了我,还花钱点了我的钟。总之什么话难听,他们就说什么。这十年,父母就在那些人的唾沫里头低头活着。我要是回来了,会让唾沫把他们给淹死。”缇娜的手指捏住了烟头,慢慢将烟火碾灭掉。
“所以文哥,你告诉我什么是善良?就跟刚才那样,你不杀它们,它们就会放过我们吗?”缇娜扭头看向我问道。
“你还有事情要做,你找到父母的下落了吗?你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了吗?你谈过哪怕一次刻骨铭心的恋爱吗?你要是死在它们手里,值吗?”缇娜的话字字诛心。
“歇会儿,咱们继续!”我抬头长出了一口气对缇娜说。
“好!”缇娜扔掉了早已经熄灭的烟头笑了。
一缕灰尘洒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我的头上。我拍打着头上的灰,抬头朝上方看去。穹顶上的阴阳鱼在转动,每转动一次,就有一缕灰往下泄着。咔一声,阴阳鱼定格不动。随后开始下坠。两条铁链栓在阴阳鱼背面,提拉着将它们缓缓朝下放。让我心里一惊的是,在阴阳鱼的背面同样有一颗蛋。
我跟缇娜相视苦笑,双双站起身来。
“要是再来两个怪胎,恐怕我们得交代在这里了。”我对缇娜说。
“听天由命吧,真出不去不是还有我陪着你么?想想似乎你也不亏。”缇娜握紧了手里的刀说。
“得了吧,我算发现了,每当有人说我不亏,往往就是我最亏的时候。”我看看手上的扳指,决定搏命了!
“小雏鸟,嫌弃我年龄比你大?那是你没有食髓知味。真是年少不知**好,错把少女当成宝。”或许是生死未卜的原因,让缇娜也抛开了伪装。她对我调笑着,一瘸一拐的朝着走了过来。我们站在一起,肩并肩看着那阴阳鱼朝下落着。M.
嘭一声闷响,阴阳鱼崁入到了地上的八卦当中。那颗蛋微微晃动了两下,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咔哒哒哒...又是一阵机括绞动声响起。八卦开始朝上升起,一棵一尺多高,手臂般粗细的蘑菇从下面露了出来。它的伞盖足有两尺见方,上布满了粗细不一的青紫色纹路,看起来就跟人的血管差不多。
“养魂伞!”
“阴沉菇!”
小阿俏和缇娜同时开口惊呼道。
她俩惊呼的同时,我头顶上的那两只蝴蝶,也振翅朝着养魂伞飞了过去。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