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歪路，也是一种手段。

眼下的巨舰大炮就是一个能让至冬人眼前一亮的产物，虽然至冬没有众生之力强化材料，但他们的科技更发达，而且他们的元素科技树跟蒸汽科技的相性也很高。

使用元素力武装巨舰大炮，怎么想都比使用元素力武装个体士兵来的便宜高效。

所以愚人众在得知巨舰大炮的详细信息后，一定会很动心，进而展开初步研究。

然后他们就会发现，愚人众科技虽然很强，但还没强到离谱的程度。

以他们的科技水平确实能反推出巨舰大炮的构造，但蒸汽科技是一个庞杂的体系，需要无数学者用数代的时间推演，并且需要和社会文明共同发展，才能达成循环。

愚人众就是研究能力就是上天了，也没法在短时间内研究透整个科技体系，更别提将这些知识变成产业，进而变成力量了。

这玩意可是艾一开局自带的橙色词条天赋，是老家数十个国家用几百年的时间沉淀、而后艾一耗费数百年根据提瓦特情况逐步修改后才沉淀出的精华，是人类心智的巅峰体现，没那么好抄袭。

可至冬的计划已经推动了，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发展。

所以到时候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两个选择，一、视而不见，万分心痛的放弃和元素科技相性极佳的蒸汽科技。

二、想办法从璃月整到蒸汽科技的技术。

以愚人众的作风，肯定是第二条，哪怕得到的可能性很小，他们也得试试。

当然他们不会贸然表露态度，他们可能会对璃月动歪心思，但没关系，只要他们动心了，他们就只能走上艾一给他们安排的道路。

一场公平的‘交易’。

“你们商量一下，情报就由珊瑚宫的人来提供，反抗军中有一个叫内森的士兵，很受愚人众器重，由他送出的情报应该会很受重视。”

“不过……有一点我需要强调一下。”

艾一走到心海身后，把手搭在她软软嫩嫩的肩膀上。

“答应我心海，在榨干内森的价值之前，不要展露杀意。”

心海心里的好奇顿时消失不见，语气也沉重起来：

“他做了什么。”

“事关神明和军心，我不好评价，你还是去亲眼见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