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出去,我闯祸了。”
“什么事?”苏英渠皱眉疑惑。
“祖父与父亲可听闻曹尚书幼子丧命吗?是我杀的。”苏南丞道。
两个人一听,倒没有多紧张,诧异更多些。
“起来说。”成康侯道。
苏南丞谢过他起身,将当日的事简单说了说。
“你惹这麻烦事做什么?”苏英渠怒道。
“父亲息怒。”苏南丞又跪下了。
“罢了,你处置的很妥当。这件事也过去这么久了,既然曹家翻不出什么证据,就不会牵连你。”成康侯倒是不生气。
不光不生气,还觉得苏南丞办事妥帖。
“好了起来。”成康侯亲自扶着他。
又转头看苏英渠:“他才多大?虽说如今位高权重,但是你忘记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做什么?这几年他都稳重,如今这件事也不是他主动闯祸。算什么大事?”
苏英渠只好低头:“父亲说的是,是我急了。”
“好了,都坐着说话吧。”成康侯笑了笑:“祖父信你不会是个湖涂人。这件事不可能牵扯到你,就算真的牵扯了也不碍事。有我呢。”
“多谢祖父。”苏南丞应了,又说起了彭督造的事。
“虽说这事眼下看着不与我们相干,可细想来,北夷兵强马壮,迟早有一日还要南下。这一想,兵器厂与我们又是息息相关。”苏南丞看成康侯:“以往只说兵器厂归兵部督管,曹尚书自然算是他上司。但是他们之间同流合污这事,倒是没人知道。如今他也算是与我说明了。”
无非还是因为当年苏南丞收了那五万两银子。
“哼,曹家父子真是不做好事。”苏英渠道。
苏家当然不清白,可苏家走的是另外的路子,要的是权利和名声。
他们看不起曹家也很正常。
“这事我知道了,不要急,慢慢来。你的心思祖父都知道了。想来不日立太子的诏书就会发布,你此番出去与大皇子相处如何?依你看,大皇子人怎么样?”M.
“孙儿也不知是不是交好,不过是尽本分,护卫他安全。他只是皇子,孙儿也不能太过殷切。至于大皇子本人,倒是很聪慧。不算什么心思深沉的孩子。还有一点就是,他很会看形势。”苏南丞道。
当然会看了,虽然还太小,做事不可能滴水不漏。
但是他很清楚韩家虽然有爵位却没实力,他母亲早逝,父亲浪荡。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