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是苏辰家？我要去苏辰家门口等着看一眼人。”

人没问题，她再出去处理别的事。

苏家兄弟全都很凝重。

想陪灵芽去，但又怕添乱，最终所有人都没去。

灵芽给清欢打了电话，确认全程艺术生感觉都不太正常，让他们挑一家潜入，看看是否能驱邪。

清欢他们动作也很快，然而所有人都很抓瞎的是。

灵芽蹙眉：“不是中邪？”

清欢道：“嗯，不是中邪，那些艺术生让我们赶紧滚，不要打扰他为艺术献身。”

灵芽：“……”

她感受到了麻烦。

如果一个人，心甘情愿和魔鬼做交易，那的确不算中邪，只能算是不知死活的交易。

灵芽深吸一口气：“我有点知道，作恶的人为什么挑搞艺术的下手了。”

恶鬼以他们最炙热的理想为刀，刺向他们，他们却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