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不该问的别多问。】
东漓:……
殷宁没有回复东漓,因为电视机里传来的台词已经帮她做出了回应。
处理完血樱后,殷宁身上满是血腥味,衣服上还沾了不少血渍。她不能就这样回到司衍那里,至少得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回去。
于是,她就回到了这里,打算洗个澡换身衣服。
东漓对殷宁这幅冷淡的模样已经习惯了。
她重新瘫回到了沙发中,一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薯片袋里。
不过,她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眯眯地八卦起来:ωωw.
“对了,珂珂,我前两天听说,西霂下个月、也就是过年前就要和凌家小姐举办正式的订婚宴了,是真是假啊?”
闻言,殷宁正在上楼脚步一顿,“不清楚。”
“西霂和你关系这么好,他居然都没有向你透露过吗?我们到时候要不要随份子啊?”
说话的同时,东漓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嚼的嘎嘣脆。
“我不关心他的私生活,他也没有向我汇报的必要。”
殷宁眸光渐暗,淡漠的语气比窗外的无边夜色还要薄凉。
她的思绪拉回到了前几天晚上,言褚墨对她说,让她再给他半年时间……
想到这里,殷宁那嫣红的唇边缓缓漫开了一丝嘲讽的弧度。
虽然她明确拒绝了言褚墨,对他毫无感觉,现在只把他当成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可没想到……
他竟然又骗了她吗?
*
二楼卧室。
哗哗的淋浴水声响起,蒸腾袅娜的雾气萦满了整间浴室。
直到淋浴花洒中的热水从头顶倾灌而下,殷宁才感觉自己这冰透了的身体找回了些许温度。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多年前,在那些灰暗到看不见一丝希望的日子里,如果不是言褚墨主动向她伸出了手,估计她早就放弃了。
十年前,殷宁的母亲去世后不久,外公家族也失了势。一夜败落,外公离世,舅舅入狱,再也没有人可以庇护她。
很快,双腿残疾的她被亲生父亲送出了国,经济来源被继母切断,付不起护工、佣人的薪资,维持基本的生活都难,食不果腹,更别说定期去医院复诊治疗了。
在那段日子里,她甚至想过结束生命算了。
其实,她也真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