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姜栖白,已经过去半年之久,姜栖白依旧没给他答复。
他知道,姜栖白与他不是同一路人。
或许,是把他当做朋友,才会知道后,还会对他很客气。
可他们之间确实与之前不同。
“栖白。”
姜栖白闻言回头看过来,看见薛疑正一眨不眨盯着他看,那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不过,真名,还是听他第一次唤。
一月前,姜栖白把自己的身份与他说了。
薛疑听后并不惊讶。
因为那次醉酒,他已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其中也包括了一些现代的事。
“怎么了?”
薛疑轻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便叫着试试,果然与我想象中的一样。”
姜栖白闻言笑了,“你名字也好听。”
薛疑像是不信,“那我为何从未听你喊过?”
姜栖白闻言怔了怔,也就怔了一会,便唤了一声,“薛疑。”
在他眼里,喊名字有另种含义。
一是,陌生或关系不好。
二是,关系太好,像兄弟一样。
薛疑没想到他直接喊了出来,一点准备都没有。
喊名字确实比喊薛公子要顺耳一些。
“你以后,还是喊我薛疑吧,不过,也可以喊我小字。”
姜栖白还是头次听他说小字,不由得有些好奇。m.bīQikμ.ИěΤ
“你小字是什么?”
薛疑道:“字子明。”
姜栖白闻言喊了声,“子明?”
薛疑听了觉得还不错,“嗯,你想喊什么便是什么。”
姜栖白道:“那日后,我喊你时用字。”
薛疑点头,“好。”
靖王妃的儿子已经两个月了,楚箐正陪着靖王妃逗着小叔子玩时,肚子突然痛起来。
靖王妃作为过来人,一看楚箐的裤子丢湿了,就知道是羊水破了。
她急忙喊道:“钰儿,快把你媳妇抱进屋里,要生了。”
箫钰刚端来一些糕点,就听见这句,第一次当父亲,当即紧张的忘记把手里的托盘放下来,端着托盘就走过来。
看见媳妇疼的开始哼哼,箫钰正要弯腰去抱媳妇时,发现手上的托盘还在,他忙把托盘放下来,抱起楚箐大步离开。
稳婆早早就在府里候着了,一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