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万大军，当然不可能全部进中牟城。

不过因天气寒冷，东方帅还是让十万大军进城，其余兵马在城外扎寨。

明日进城的兵马可以赶往济阴与田丰一同夹击曹操，城外的兵马又可以进城休整。

另外驻扎城外的兵马正好安排来打扫战场，收拾战利品的快乐，令他们没有丝毫怨言。

一晚上的事，点几堆火抱团挤挤就过去了。

城中的战斗已经结束，所有武力解除，东方帅便与徐庶、郭嘉、典韦、许褚、赵云、黄叙、徐晃等率军进了中牟城。

当然，白雀四女也跟着进了。

晚上不用在隔音不好的帐篷里过夜，也不用将嘴唇咬得那么紧，憋声音憋得太累了。

进城之时，东方帅闻到一股怪味，不过因整个中牟及周围士兵杀的人太多，血腥味较重，那股气味不是太明显。

孙仁鼻子抽了抽：“这城里什么味呀，太难闻了。”

白雀笑道：“妹子，这是血腥味混合煤的气味。你家在南边，可能烧煤的时候不多。在相府都是烧的上好的炭，没闻到过这种气味很正常。”x33

东方帅点了点头，确实是煤的味道。

其实相府也会用煤的，不过基本都是厨房用。

孙仁是孙坚掌心里的宝，入相府后又是自己身下的马，有专门的婢女侍候她，哪有下厨房的机会。

话说自己平时都不下厨房的，倒是白雀不时到厨房做些点心，所以知道对煤的气味很熟悉。

中牟近山，兖州也是个产煤地区，山上有煤不奇怪。

且制煤的技术经冀州推广开来后，几乎全天下都有用。

时值隆冬，用煤来取暖及日用再正常不过，城里有煤的气味也就很正常了。

果然，进城后在城门处发现几大堆煤，有些已经做成了煤球，还有些明显是新挖出来的煤块，还没来得及加工处理成可用的煤球。

这些煤靠近粮草仓库，想必是便于军需官统一分配。

进入中牟县衙，却发现县衙中还有上百名婢女正畏畏缩缩的挤在一个角落，用惶恐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东方帅等人。

除几名年长些的应该是负责管事的妇人外，其余年龄都不太大，十六七至二十出头，且姿色还不错。

想到老曹到哪都不甘寂寞的性格，东方帅会心一笑。

也没为难她们，叫白雀几女去安抚她们一下，战争结束后送她们回家，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