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拖着一身酒气回到自己营帐中。
以前他的营帐紧挨着丁原营帐,不过如今营帐离丁原远了许多。
位于并州军与豫州、兖州军大寨的交界之处,方便随时赴约。
刚准备睡觉,有小兵说营地外有人来访,来人说是吕布老乡。
吕布以为是有人想在他手下混口饭吃的,不过此时正得意,也乐得在人面前显摆下。
特别是老乡面前,混得比人好会倍有成就感。
若不是老乡,打出去便是。
命士兵将老乡带了进来。
李肃进了大帐,笑着对吕布拱手一礼:“贤弟别来无恙?”
吕布与李肃算是少年时曾经的玩伴,虽相貌已改,却还有印象,略一思索便认出了李肃。
上前拍了拍李肃肩膀:“原来是你,多年没见,你现在混得怎么样?”
李肃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道:“我没有奉先的本事,如今才当了个虎贲中郎将。”
“啥?”吕布顿时酸了。
这李肃武艺还是不错,但也就不错而已,连华雄都不如。
但他却当上了虎贲中郎将!
而自己才是个主薄。
啥是主薄?
顾名思义,管理文书。
说难听一点,就是幕僚。
手上有没有丢丢实权,还得看上司对你是不是重用。
吕布显然是不受丁原重用的,他是武夫,管个屁的文书!
说穿了,就是丁原身边的保镖。
原本还指望在李肃这个老乡面前显摆显摆,自己杀了西凉大将华雄,受各路诸侯追捧。
谁知道,反手就被李肃打了脸。
中郎将,已经是实权武职了。
偏偏李肃似乎没意思到自己打了吕布的脸,还追问道:“吾观奉先似乎混得不错,不知如今在何处为官?想必以奉先本事,至少也是个将军了吧?”
吕布轻咳了一声:“并州牧是我义父。”
“哇!”李肃顿时惊讶的拱手道:“失敬失敬!那奉先估计是帮丁并州掌管军权的一州司马了。贤弟,苟富贵,勿相忘。要不我也来投并州,贤弟帮忙提携提携?”
吕布脸上略有些窘意,不过他性子直,还是如实相告。
“我只是州牧府一主薄,还不如你呢,谈何提携。”
“什么?奉先,以你之才当主薄?那并州牧是瞎了眼吧?”李肃不禁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