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那姑娘也不至于这般年岁还未婚嫁。”
想到齐雅秋帮着哥哥照顾孩子一事,苏晚对她也难免多了些许好感,劝慰道:“娘,您也别多想,大哥重道义这是好事。”
别说是她大哥,就是寻常百姓家,最近的气氛也都是沉重无比。
更别提,办什么喜事了。
叶氏拧眉,有些为难,“此事他做得对,只是平南王最近病情加重,我怕那边着急。”
她话说的隐晦,但苏晚却听明白了。
那位平南王,怕是不大好。
苏晚估摸了一下时间,开口道:“娘,卫家几公子这两日便回来了,不妨再等两日。”
叶氏叹了一口气,“也只能如此。”
想到卫将军,她面上多了伤感,“卫大哥为了大庆百姓半生戎马,不该落得如今的下场。”
她捏着帕子擦拭眼泪,看向苏晚的眼神无比认真,“晚晚,答应娘,若是查出幕后真凶是谁,定不要瞒我。”
“您放心。”苏晚目光微冷,重重点头。
卫伯父的仇,她一日也不会忘。
至于夜鸢,她即便没有亲自动手,也是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
就算现在不能弄死她,她也要让她体会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
涟漪殿。
夜鸢的哭闹和打砸声不绝于耳,守在殿外的宫人苦不堪言,一个个只能拿棉花塞住耳朵。
不是他们矫情,而是里头这位已经折腾了几天了。
自从她中毒醒来发现整张脸长满了疹子之后,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看到谁打谁。
屋内的花瓶摆件换了一批有一批,从上乘的贡品,换为寻常的粗瓷,直到他们在内务府领不回东西。
照这么个折腾法,多少东西够她折腾?
“那老不死的骗我,他骗我!”看着铜镜中的倒影,夜鸢又哭又笑。
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
在第一日还劝她冷静一点,想想其他办法的系统,已然选择了沉默。
良言难劝要死的鬼。ωωw.Bǐqυgétν.net
它要是个男人,对于这种只想要走捷径的蠢货,也不会多看一眼。
得不到回应,夜鸢气得抓起桌上的铜镜狠狠摔在地面上。
铜镜触底反弹,又重重砸在她的脚面上。
“啊!”夜鸢尖叫一声,疼得脸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