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出个什么意外,也只能说是她自作孽,怨不得他人。
这么想着,徐金铭狠了狠心,吩咐道:“动手!”
他身后训练有素的侍卫一拥而上,手中拿着的不是木棍,而是明晃晃的砍刀。
苏晚一把扯住白若楠往后扔,拉开距离后,挥舞着鞭子就同那些持刀的侍卫打成一片。
明明是活动最容易受限的长鞭,在她的手中仿佛是长了眼一般,灵活的好似一条水蛇。
所到之处,带起道道血痕。
那些手持砍刀的侍卫,别说是碰到她,就连近身一米都做不到。
眼看情况不受控,徐金铭正要去喊人,一转头却撞上一堵肉墙。
苏熠阳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此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色生寒,“徐大人这是打算对舍妹动私刑?”
徐金铭刚要解释,就听白若楠喊道:“苏将军,这个小人想置晚晚于死地。”
瞬间,周遭的空气都像是被冰冻了一般。
徐金铭赶忙道:“误会,都是误会,苏将军莫要听这无知妇人胡言乱语。”
他说着,眼带威胁的看向白若楠,“当着女儿的面,夫人难道要诬陷岁岁的亲生父亲吗?”
“我呸!”白若楠恶心的简直想吐,“就你这种畜生,也配当岁岁的父亲?你告诉我,原本陪着余莲儿回娘家的你,为何会突然回来?”
她不是**。
徐金铭对余莲儿疼得入骨,听闻她怀孕之后,更是不惜千金让人运来南地的瓜果点心哄她开心。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舍得突然抛下美人独自回府?
答案只能是,他从余莲儿的口中,得知了什么,害怕闹出事情这才匆匆赶回来。
一想到女儿可能救不回来,哪怕留下一条命,也会终身体弱,白若楠就恨不得杀了徐金铭。
她满眼恨意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徐金铭,余莲儿今日对我女儿所做的一切,我定会要她千百倍偿还。
至于你,自私自利,宠妾灭妻,你也配做岁岁的父亲?”
徐金铭生性骄傲,升官以来听到的都是吹捧,在他的莲儿表妹面前更是听尽了阿谀奉承的话。
被白若楠这么指责一通,他的脸阴沉的可怕,“白氏,我看你疯的不轻。”
白若楠讽刺勾唇,连骂他一句都懒得再开口。
苏晚转身探查了一下徐穗岁的脉搏,确定已经有轻微的动静,悬着的心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