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掏银子了。
可大人生病,舍得多花银子的可能不多。
苏嘉脸上一副商人的圆融笑容,“妹妹,你这就多虑了。大人风寒之后,会请医拿药的本就是不差银子的,他们巴不得能多花点银子,自己少吃一点苦呢!”
苏晚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没钱的人家如果不是实在病得厉害,是不会请大夫的,都是自己硬撑过去。
“行,那我到时候也试试做几款大人的风寒药。”苏晚说着,才想起来问:“三哥、四哥,你们今天怎么想起来一起来了,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植拿出了一份文书递到苏晚的面前,“这是这间铺子的房契、地契,都已经过到你的名下了,好好收好。
要是实在没收好掉了也没关系,户部都有存档,随时可以找三哥帮你补。”
苏酿看着三哥说这话时唇角的笑意,她怎么感觉三哥好像挺希望她把房契地契掉了似的?
苏嘉说道:“我就是出来巡视生意,路过你这里,就顺便看看。”
苏晚正打算跟两位哥哥告别之后,亲自把安安的信给小景儿送回去。
这时候,却突然听见街面上闹哄哄的吵了起来。
苏晚和苏植、苏嘉三人同时朝吵闹的方向望去,就看见一众穿着长衫的举子,各个义愤填膺的振臂高呼。
“天道不公,以万物为刍狗。”
“朗朗乾坤,求一个科考公平!”
……
而走在最前面的几个举子还共同抬着一个财神爷。
苏酿正疑惑的时候,就听见旁边的人议论道:“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科考舞弊的事情,朝廷把老尚书下了狱,说是还让会试的头名去吏部跟徐大人一起调查。
结果调查了这么久,屁都没查出来。
还有消息说,看见了那个会试头名跟那几个疑似舞弊的考生出入花楼喝花酒。
说那个头名也已经被收买了。”
“这些举子们气不过,要把财神爷抬到孔夫子庙去,说他们读那么多圣贤书,却只知道谋财,还不如多拜拜财神爷。”
……
一队举子从眼前过去,沿途那些没有参加这届会试的学子们,也被他们的情绪感染,加入了他们游行的队伍。
苏植和苏嘉眼里的阴沉一闪而过。
姓顾的臭小子,居然敢跑去逛花楼,让他们妹妹伤心,看他们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