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低垂着臻首,说道:“总要去见见二哥,也不算白跑!”
萧承默深叹一声,说道:“就一定要与我对着干?我说会保证你二哥的安全,你就信我一回不成?”
永安抬头看向他,萧承默又是无奈,又是祈求的说道:“不管你怎么看我,就这次,就这一次,你信我好不好?别一意孤行好不好?你走我不拦你,可你别叫我担惊受怕的惦记你好不好?”
永安愣住,心里一阵酸楚,眼底已染上雾气。
萧承默微颤着声音说道:“我不求你原谅我,原谅萧家,我只求你平安无事,你去赎你姐姐,你去兴安住着,只要你别跑到我够不到你的地方,让我知道,你吃得饱,穿的暖,过的好,行吗?”
萧承默哭了,没出息的哭了,若是能挽回她的心意,他哭死都成。
永安别过头去,拼命的忍着要滴落的眼泪,她知道,她不能哭,她不能心软,她一定要离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
永安狠狠咬着牙,转过头,又福了福,说道:“臣女告辞,愿陛下万事安好!”
永安不等萧承默说话,便起身转身向外走去,萧承默**鼻子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心里的苦涩如决堤的河水般,汹涌的涌向每一处肌肤。
萧承默伸出**了舔唇边的泪,苦涩一笑,赵永安,谢谢你,让我知道泪水又咸又涩!
永安快速的出了御书房,迈出崇德殿的那一刻,一缕苦涩浸入唇角,永安抬手拭了拭,抬头看向晕黄的落日,微微苦笑,别了,我的十年!
永安一路向宫门处走去,路上遇到有些脸熟的宫人皆惊讶的望着她,皆不清楚这位往日皇帝身边的红人,怎么会突然这身打扮。
有好事者便跟在后头到了宫门口,见她拿出出宫的凭证更觉惊奇,皆面面相觑,又急着去八卦讨论。
永安以为这就可以走了,可是出宫好似并不顺利,宫门口专门设立了宫正司的人,检查遣散宫人的行李。
永安并无不敢查的,她习惯把首饰都换成银票,随身的皆是些寻常首饰还有就是衣物。
宫正司检查了永安的行李,却不打算放永安走,永安疑惑的看着那些人,说道:“还有什么不妥吗?”
一个方脸的内官不屑的看着永安,显然是这些人中领头的,说道:“咱们奉太后娘娘旨意,检查过往宫人,不单是你们这些被放出去的,还有往日出宫办差的,都要检查,你们这些个人啊,平日里在主子跟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