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忙道:“父皇!儿臣愿意前往边关杀敌,请父皇应允!”
佑宗帝这才回了些神,定定的看着自己这个智慧不足,憨直有余的二子,微微轻哼道:“打仗不是闹着玩的事,你又不懂兵法,去了也是添乱,还是在家多学学文章策论,涨涨见识!”
端王道:“儿臣不会添乱的,儿臣只是想替父皇分忧,刚才陈尚书,哦不!儿臣是说,西凉王爷能带兵来犯,儿臣身为王爷,理应到边关为将士们鼓舞气势,父皇,您就让儿臣去吧!”
佑宗帝扫了梁国公一眼,略有不悦的说道:“鸡陵关易守难攻,你去不去没什么作用,况且刀剑无眼,若真是伤着了,你母妃又要伤心了!”
梁国公心里紧了紧,忙道:“陛下若是不放心,就派个德高望重的将军同去,王爷跟着也能学些带兵打仗的本事,将来也能为陛下建功立业啊!”
徐尚书也道:“陛下!老臣也觉得该让孩子们出去历练历练,当年老臣与陛下征战沙场,那血都染红了袍子,咱们可曾眨过一下眼睛,现在孩子们也大了,也该为陛下分分忧了!”
佑宗帝想起少时浴血奋战的情景,突然就热了眼睛,想了想道:“也好!那便依你,只是你一定要听从主帅的指挥,切莫独断专行,坏了规矩!”
端王忙跪下
行礼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一定得胜而归!”
佑宗帝略感欣慰的点点头,武阳候此时出列道:“陛下!老臣愿意与王爷同往鸡陵关退敌,收复边关失地!”
众人皆是一愣,武阳候快六十岁的年纪了,再是老当益壮,长途跋涉到了边关也是废了半条命,更别说应对那恶劣的气候了。
于是,便有人劝阻道:“侯爷关心边关战事,可也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啊,虽说鸡陵关易守难攻,可也不是攻不破,况且那里瘴气多,又湿热难耐,将军恐怕受不住啊!”
武阳候道:“本候年轻的时候也在岭南呆过一阵子,晓得那处的气候变化,无碍,多带些药草便是,边关又有几个将士是当地人,不都是各地征召上来的,他们都受的,本候有何受不得的?”
又冲着佑宗帝拱拱拳:决绝的说道:“陛下尽管放心,臣一定不辱使命,夺回失地,给西凉一个狠狠的教训!”
佑宗帝重重的嗯了一声,颔首道:“武阳候既有此决心,那朕便准了你的请求,泽儿没有经验,侯爷多教教他,但不可骄纵了他,你是主帅,他是副帅,军中的事,你做主便是!”
武阳候忙跪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