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公自袖中掏出一本奏折,郑重的举过头顶,忙有内侍小跑着过去接过来,再小跑着递到清平手中,清平恭敬的递于佑宗帝手中。
满殿的文武大臣均是大气都不敢喘,今儿这梁国公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来的,通敌叛国的罪名都敢往恭王身上安了!
恭王则冷汗直流,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双手不住的哆嗦着,唇齿之间也是不住的打着颤。
佑宗帝面色不能说用难看来形容,简直就是不能看,包公也没他如今的脸色黑。
展开手中的奏折,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心寒,简直是要喷出一口老血来。
佑宗帝面色如锅底般,冷眼看向脸色煞白的恭王,自齿缝呲出一声嗤道:“这都是真的?”
恭王忙跪了下去,擦了把额头渗出的冷汗,说道:“父皇!儿臣冤枉!”
佑宗帝用力甩出手中的折子,冷声道:“你自己瞧瞧!”
恭王膝行至散落在地的折子旁,颤抖着双手拿起折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由白转青。M.
怎么可能?自己是与那西凉二皇子有过口头之约,可是绝没有割让城池一说啊,这,这是栽赃,是陷害啊!
他骇得说不出话来,脸颊两侧冷汗直流,干咽了几口唾沫,稳了稳心神,知情者都死绝了,这奏章里虽然说的有鼻子有眼,可是毕竟没有人证,光有怀疑就能定他的罪了?
暗暗舒了一口气,叩首道:“父皇!儿臣不知梁国公在哪杜撰的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儿臣就是再不懂事,也不敢违逆父皇旨意啊,父皇,儿臣实在冤枉啊!”
陈尚书亦跪下道:“陛下,朝中为了立储一事争执已久,恭王德才兼备,又是长子,一直是储君的热议对象,必是惹了某些人的嫉妒,捏造这样是罪名,这是要置恭王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恭王跪伏在地,已有些哽咽,说道:“父皇,儿臣纵有野心,也不敢引狼入室啊,儿臣不仅是父皇的儿子,还是南越国民,如何能做出这种卖国求荣的事来呢,父皇,请父皇为儿臣做主,一定要查清事实,还儿臣一个清白啊!”
恭王语毕已是泣不成声,佑宗帝面色微缓,还不等他说话,梁国公又道:“陛下!老臣浸**朝堂数十年,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老臣怎敢在天子面前放肆,陛下,臣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此刻正在殿外候着,是与不是,陛下传来一问便知!”
众臣子又是一阵哗然,恭王的脸色由青变成了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