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毕竟少有如他们二位那样的画圣,大哥不妨看看这些画师临摹的神鸟图,与原画可有差别?”
何翰林忙展开一纸画卷,众臣子皆扫向那临摹之画,与之原画神似,却无原画的灵气,羽毛的颜色也略有差异。
众臣子皆议论道:“果然是意境不同!”
“是啊!画师们的画技已是上乘,可与这原画手笔相较,还是少了神韵,这原画的神鸟似是要飞出来一般,叫人移不开眼睛!”
“说这是个宫女所画,老朽不敢相信!”
“确实有些玄乎,一个没受过教导的宫女,能画出这样的画来?”
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议论着,端王又站出来说道:“这神鸟一说本就是玄乎,都说天降祥瑞必有预兆,这毫无征兆之下被一个末等宫女瞧见,这又预示着什么?”
众臣子中不少都点头附和着,端王略有得意的笑了笑,对佑宗帝行礼道:“父皇,儿臣以为,那宫女定是仗着神技在身,杜撰出这样一个神鸟降临的谎言,目的便是要借此脱离奴籍,好攀附富贵,想是那宫女贪恋四弟俊朗相貌,以此为妃为妾也说不定!”
四殿下陡然变色,看向端王的眼神含了几分冷冽,说道:‘’二哥可以怀疑,请不要妄加揣测,我虽未能成亲,可是正妻之位已定,不论未婚妻子身体如何,到了及冠之时必然会成亲,二哥请慎言!”
六殿下自然乐与坐山观虎斗,冷笑着注视着这一切,五殿下和九殿下就要出列为四哥辩驳,却叫四殿下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只好恨恨的咬牙怒视。
四殿下未来的岳祖父武阳侯微微点了点头,笑笑道:“端王也是关心则乱,殿下不必忧心,老臣孙女已见康复,必不会误了殿下成亲吉时!”
四殿下感激的施了一礼,微冷着脸睨了端王一眼。
端王也不气,又道:“父皇,儿臣以为,既然四弟坚信神鸟一事,不若叫那宫女前来,不看原著再做一次画,若是她所画与那原著不差分毫,那便信了她是亲眼所见,四弟以为如何?”
四殿下微怒道:“二哥慎言,怎么说是我坚信神鸟一事?众画师皆在,这神鸟是我口述吗?这画又是我画的吗?二哥让那宫女再做一幅一模一样的,同样一个字,写上千遍万遍皆不同,一副画,如何能一模一样?”
端王冷笑道:“这世上模仿前朝古画的还少吗?哪个不是千金难买?若是真是自己所见,自己所画,又怎会隔了一晚就画不出?”
四殿下道:“二哥,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