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
等管家出门,他亲自来斟茶。
姿态沉稳温和,脸上挂着崇敬。
“付家主似乎有很多问题,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张安平饮了茶,似笑非笑的审视付昌河。
“前辈有命,晚辈自当遵从,请问儿媳文宛是与前辈有旧吗?”
张安平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非也,本座是途径此地忽然心有感应,你倒是不必多想。”
付昌河闻言,心底的兴奋不减反增。
此前他不懂武王前辈为何会对文宛感兴趣。
现在才知文宛是资质不俗,不然也不会引起大修士瞩目。
文宛要能成为武王的弟子,自此以后洪州城里里外外,谁还敢对付家造次?
想必都会巴结付家,从而期许获得武王前辈的好感吧?
想到此处,他心底一阵暗喜。
没想到那不成器的懦弱儿子带回的女妓,竟是非同寻常。
现在他倒是恨不得文宛马上出现了。
张安平抬头扫了眼后,猜到了付昌河的小九九。
他心底泛起冷笑,搁下茶杯道:“付家阴气极重,更有血腥味经久不散,看来付家主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啊。”
付昌河的脸色一板,心跳差点骤停。
他感到莫大的压力从空降下,喜意被冲的干干净净。
“晚辈也是为了保护家族,绝非滥杀无辜之人,还请前辈明查。”
他谦卑的弯腰,抱拳低头,身子微颤。
“修武者最忌讳心口不一,付家主下次要想好了再说。”
张安平兴趣盎然的笑了笑,收回视线不在做理会。
付昌河感到肩头压力消散了。
但他不敢直起腰。
因为他听出武王前辈对付家很不满。
想到此处,他难免诚惶诚恐。
他却是不知,付家染上的业力早被张安平看的清晰,已经在盘算炮制付家的方法了。
“家主,文宛带到了。”
管家带着一席盛装,妩媚端庄的文宛,走进了厅内。
文宛见到上首位置端坐之人,迈开大步走过来,并即刻拜倒了下去。
“文宛为前辈请安。”
张安平随手一招,虚空生力,轻松把她搀扶起来。
“上前来,本座要细看你的资质。”
“遵命。”
文宛轻生应答着,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