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表情一顿,笑着搪塞道:“我是看校尉大人每日太过忙碌,这等小事,也就没必要通报,以免,校尉还要为那些码头上的刁民而分心!”
“放屁!”文祖陈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是怕老子拦了你的财路吧?文海,看在你也是文家人的份上,我只问你一次,那码头上的头目,给了你什么好处了!”
文海听到这,在看到张安平那审视的眼神,以及文祖陈的暴怒,终于有些醒悟了。
这不是一次例行视察,更不是来检测他对大周军队是否忠心,而是码头上出了大事了。
“我,我没收取任何好处,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不值一提。”
“你错了,你以为依靠蛇河哨站的铁锁横江,碉堡坚固,就可以万无一失。”
“实际上,本王已经在你们的势力范围内,两次与蛮夷强者交手,你们至今仍被蒙在鼓里!文海,你身为哨站文书,负责巡逻事宜的落实,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文海当即失色!
“并肩王,下属冤枉啊!下属并未疏离职守,只是蛮夷狡诈,藏匿的极深,不是我的错啊!”
“来人,立刻给我把文海的屋子搜查一遍,本将怀疑,他收受贿赂,故意延误军情!”
文祖陈还不算特别愚蠢,知道抓人先拿赃。
但可惜,他这半月,一定是被文海拿捏的死死的,身为主将,被文官掣肘,是大周的通病了。
文海脸色苍黄起来,但他打死不认罪名。
不多时,四名士兵抬着一个木箱,摆放在了哨站中心。
张安平从高处的楼梯上走下,文祖陈拖着如死猪一样的文海,也来到了箱子一边。
“禀告校尉,并肩王,我们在文书令的房中,搜到了白银三十锭,黄金一百锭,更有多种宝石,精美玉玦几十块!”
文祖陈走上前,一把将箱子掀开,当即,在阳光的辉映下,一箱子的珍贵之物,反射起刺目的光!
真可谓是珠光宝气,分外令人动心。
“文海!”文祖陈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说:“你,竟敢公饱私囊,拖延战报!你这是在拿弟兄的命,来换金钱,你是在找死!”
他铿锵拔剑,双目中杀气森森!
“不,你不能杀我,我的老师,乃是左侍郎蒋仲。并肩王,您是知道我老师的为人的,他老人家最嫌弃滥用私刑的人,我要亲眼看到宫内文书,才会认罪!”
文海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