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千万别再乱拉红线了。
刘大俊尴尬的摸了摸头,委屈的瞥了安然一眼,低声道:“这种事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安然扯了扯唇角,并未回答。
在这之前她可对大佬没半分的非分之想,
想想都瘆得慌!
……
好不容易到了刘家坝,远远的就瞧见队长家亮起了熹微的烛火。
刘队长系着皮围兜和几个村民利索的给野猪刮毛,血水流了一地。
瞧见林尧棠他面色一喜,连忙迎了过来道:“尧棠!没事吧?听说这野猪是你打回来的,我做主先把它处理了,行不?”
如今正是半夜,野猪杀得神不知鬼不觉。
若是白天,免不得被有心人瞧见。
安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证谣言的魅力了,她连忙否认道:“队长你千万被误会了,能拿下这野猪,全靠大家齐心协力,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叔知道,你这孩子就是谦虚……”
安然:“……”
她看了眼江临深,无奈道:“本就是大家一起进山,这野猪人人有份,你想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
刘队长面色微红,搓了搓手,似下定了决心道:“尧棠,叔没打算分这头猪,把它处理出来,等后半夜你带着大俊去县城卖掉行不行?”
他是队长不假,可他更是一个父亲。
刘大俊眼看着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家里的老房子也需要翻新。
这种时候,他不会拿儿子拼命的成果去做面子。
更何况其中有林尧棠等人的一份。
大意不得。
“行!刘叔说了算,对了,有热水吗?我想洗漱洗漱……”
这大半夜的,手指头都快要给她冻僵了。
刘队长赶紧指挥着刘大俊将灶房里烫猪的热水舀出来给他们使。
其余人都在院里忙活。
安然和江临深缩在灶屋里,飘渺的烟雾热气蒸腾,带来一丝暖意。
刘大俊大步跑过来将门给反扣上,笑着道:“场面儿有点不太好看,你俩先在灶房里休息会儿。”
说完刘大俊直接将门给锁上了。
狭小的灶房带来逼仄感,安然盯着自己被烫到发红的指尖,暗自发呆。
试图摆脱那股尴尬气氛。
江临深的声音在夜色间如水一般,清冽低沉,丝丝缠绕。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