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他们村里发生的事。
刘队长一时静默无言。
罗华春被安然劝着回去,毕竟村里现在事情多,忙得很。
刘大俊跃跃欲试道:“林尧棠!俺们给你赶车吧,这牛就听俺的话……”
说得也有道理。
安然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罗华春眼神复杂的盯着昔日的死对头,感慨道:“大俊,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以德报怨的人,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刘大俊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你管俺们什么人,反正不是你的人!”
这还当着长辈的面呢。
罗华春顷刻间拉下了脸,悄声道:“你在胡乱狗叫些什么呢?!”
刘大俊抛了抛手里的绳子,上下打量了他两眼,“不好意思啊,第一次看见这么大坨屎兴奋了……”
罗华春:“……”
人还是那个人,嘴还是那么**。
该打的架看来也没必要停!
他快步追上刘大俊,撂下狠话,“你给我等着。”M.
刘大俊心中装着事儿,压根不想和他多揪扯,敷衍道:“行,到时候谁不来谁是孙子!”
罗华春气冲冲的下了山。
安然一头雾水道:“华春哥咋了?”
刘大俊摸了摸头,笑着道:“也许是不跟他玩,生气了吧?”
安然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说完她不再追问。
倒是江临深意味深长的盯着刘大俊,勾了勾唇角。
低声道:“谢谢了……”
刘大俊抖了抖绳子,客气道:“说这些干啥啊,咱都是自己人。”
大路平坦。
一盏晦暗的煤油灯。
三个人时不时的打趣。
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县城。
白日里车水马龙的县城此刻一片的寂静,落针可闻。
安然带着江临深直接奔去了医院的急诊室。
好在有人值班。
很快将他们接待进去。
直到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江临深才发出声闷哼,暗自咒骂道:“真他**疼!”
躺着比站着可疼多了!
安然无奈的看着他,将枕头塞在他腰下,没好气道:“你再不喊疼,我都快以为你是铁打的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满脸倦意的走了进来,示意江临深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