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安然颇为无赖的盯着他。
转瞬就对着江临深笑嘻嘻道:“行了!就送到这儿了,我们去摘刺儿泡吧……”
刘大俊:“……”
这压根还没出村子呢!
变脸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些。
看林尧棠的态度是不会再搭理他了,刘大俊耷拉着脑袋慢悠悠的往刘家坝走。
身影逐渐缩成一个小黑点。
江临深感慨道:“咱们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这条路他可比我们熟,放心吧!摘炮儿去……”
江临深哭笑不得,也许在林尧棠的心里那个男孩子还没有两颗刺儿泡重要,刚刚他究竟在担心什么?
安然刚走两步,忽然停住了。
将衣兜里的钱票拿了出来,塞给江临深,“这伙食费不用给了,我知道你啥情况,这事儿也怨我……”
江临深将伙食搭在他们家,除了队上发的粮食,他额外的给两块钱,十斤粮票,两斤的肉票。
以前他是大款,安然宰这个肥羊毫不心慈手软。
可江临深和家里闹翻了的事情,在大榆村几乎不是秘密。
这钱她收的有点不安心。
本来在江临深身上薅的羊毛就不少,与这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江临深置若罔闻,他若有似无的眼神,瞧上去竟有种难言的危险感。
半响后他抬手,轻轻的将安然的手拍开。
声调冷冷清清道:“林尧棠!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嗯?”
他的声线压的低,难以言喻的威胁。
很显然,这是一道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