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临深他如何说的?”
江父嘴唇蠕动,叹了口气道:“这个小兔崽子!当真以为是天高皇帝远了……”
陈德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她的手死死攥着胸口处的衣裳道:“我的窈窈可怎么办?!”
江父走过去将妻子搂入怀中,安慰道:“你别急!不管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我肯定会将女儿的腿治好。”
“临深平日里最听话了,温和懂事,一定是那个女孩教坏了他!”
江父:“……”
懂事个屁!
那个臭小子不过是更会装了而已。
借这个机会,他非得好好治治小儿子不可。
不当家永远不知柴米油盐贵!
只是江父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竟差点酿成大祸。
让夫妻俩日后追悔莫及。
……ωωw.
正是农忙的时候,知青们几乎天天都要上工。
早出晚归。
不知是哪儿传出的谣言,说江临深和家里闹翻了,再不会收到半分援助。
一时之间看热闹的不少。
他像是没察觉似的,仍早出晚归的上工,只是那张脸,比起之前,更冷了一些。
以往总爱来监工的赵支书最近来得也少。
安然今早瞅见赵德全鼻青脸肿的一张脸,估计也没那个闲工夫出门了。
盛夏的太阳格外的晒人。
稻田里的秧苗见风就长,已经抽出了绿色的稻穗。
偶尔一阵风吹过,还可以听见零星的蛙鸣。
现在正是种花生的好时节,男知青开垦土地,准备点花生。
女知青则将玉米地里的杂草给摘除干净。
清点后上工的人数后,安然照例奔着江临深而去。
知青们的工作大部分都排在一起,工具也是去仓库里统一领的。
何庆瞅了眼前方拎着把锄头懒散掘地的江临深,他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衣领松垮,随着他的动作锁骨都露了出来。
整个人看起来清净无欲,和平日里温和的模样大相径庭。
有种颓废的美感。
何庆压了压唇角的笑,故意道:“江临深,咱俩换把锄头吧,反正你拿着也干不了多少活……”
江临深十分淡定的瞥了他一眼。
“不换……”
何庆拿的锄头有些松动,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