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气不打一处来,她胸口重重的起伏,被江临深刺激得不轻。
鬼使神差的反问道:“我干嘛要给你解释?你谁啊!”
说完她直接翻了个白眼掠过男人准备回去。
江临深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
冰凉的触感随之传来,他攥着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安然感觉自己的腕骨都快被捏碎了。
江临深的表情淡漠阴郁,眼底像嵌满了碎冰的深渊,有着化不开的冷。
狭长漆黑的眸子透着倔强,也沁出寒霜,他固执的问着安然:“老子再问一遍!你当真想做墙头草?”
安然用力将自己的手往回拉。
一时之间竟没能撼动江临深。
她有些无语,“你能不能别抽风!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收拾齐整的沈如意走了过来,瞧见这般剑拔弩张的气氛她吃惊道:“江哥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江临深瞬间松了手,表情变得虚伪,“我担心你不习惯这样的工作进度,特意问问尧棠,看能不能给你换份工作?”
沈如意闻言眼睛都笑弯成了月牙。
她笑着道:“小尧棠对我特别好!还帮我干活呢!你不用担心……”
很好!
没空帮他干活,倒学会去女知青面前献殷勤,这臭小子,果然是长大了……
“嗯,他这人就这德行,对谁都好……”江临深刻意压低的声音让人瞬间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然刚想解释,他抬脚就离开了。
两人自此陷入了冷战。
……
翌日清晨。
沈如意是被疼醒的,昨日的过度劳动之后,浑身上下酸疼不止。
其他的知青们已经起了床。
白静了然的笑了笑,对着她道:“今儿估计要去种苞米呢,你和江临深关系好,让他帮忙算了,省得和其他人搭档吃亏!”
沈如意可不敢占人的便宜。
她在箱子里翻出件深蓝色的上衣,换衣服下床,洗漱完毕后,将乌黑的长发编成了松松的辫子。
温柔恬静。
想起刚刚白静说的那话,她鼓起勇气往男知青的宿舍走去,里面空无一人。
黄水香举着块红色塑料框的小镜子道:“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能睡呢,人家一早可就出门了,懒货……”M.
说完她收了东西,利索的也出了门。
沈如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