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今早喝的是醋吗?挺酸的……”
相隔不远的周寡妇没忍住噗嗤一笑。
“然哥儿!你可比你妈会说话多了……”
安然面色不变,“一般一般!”
赵桂花直接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找了个知青吗!有什么了不起!
等她男人当上计分员迟早要这些人好看!
安然的目光忽然凝在了周寡妇的衣服下摆上,有些出格的从上面扯下个毛刺球道:“周婶儿!瞧瞧你多粗心,这东西还挂身上呢!”
周寡妇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讪讪一笑道:“我就说咋扎得慌呢,眼睛不中用了!”
说完她就转过了身子,再不看安然一看。
江临深可没有安然这种四处吹牛的好心情,他径直去了山脚处。
安然心不在焉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估摸着和昨儿差不多的时间,她捂住肚子道:“肚子疼!挨不住了……”
江临深表情复杂,“你便秘?”M.
“也许是,嘿嘿……”
“滚……”
安然如愿以偿的滚到了昨日赵桂花堵住赵支书的路上。
瞧见那缓缓而来的男人。
她的眼中沁出笑意。
而赵德全的脚步有片刻的凝滞,步伐不自然道:“林尧棠!这个点儿你不上工堵这儿干啥呢?!”
话语中有些责怪,一点也没有昨日对着赵桂花的好脾气。
安然皮笑肉不笑道:“等你!”
“有个猪肺的故事想和你老人家唠唠……”
赵德全加重了语气,拿出了长辈的威严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胡闹!”
说着他就直接绕过了安然,准备离开。
“或许我应该去找周婶儿聊聊……”
安然的声音就像夺魂的厉鬼一般,成功把赵德全的脚步定在了当场。
有慌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