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像拎了框草这般轻松。
林大宝惊讶的神情久久没能回转,他目瞪口呆道:“林尧棠!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还是那个一推就会倒的病秧子林尧棠吗?力气大得有点过分了吧?
安然有点狼狈,她低低的喘了口气,咬着牙,迎向了江临深的目光,心里升腾起一抹快意。
她何尝不明白刚刚那框石头是江临深的刁难,目的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可她偏不!
“大宝!你记住了,你哥永远是你哥!别想着当众给我难堪!”
“我林尧棠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没有半途而废的说法!”
她带了丝歇斯底里的畅快,少年人的气势很足,风轻轻的吹动草尖。
江临深的眼角,猛烈的颤了颤。
他在这个倔强的小少年身上瞧见了自己的影子。
那是对生活毫不服输的态度。
“**!”
林大宝讨了个没趣,自顾自的爬上了山坡,鄙夷的看着安然道:“狗腿子……”
安然在原地站了很久,紧握的拳头才慢慢的松开,江临深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道:“林尧棠!看不出啊……”
这少年,绝非他表现的那么不堪,每个人嘛,总会有两幅面孔的。
……
安然说到做到,陪着江临深在山脚处干了一上午的活。
足足赚了二十个勤劳值,让疲惫的她展露了一点点笑颜。
回到家的时候安然累得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只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敢干,即使是力气变大,工作强度也远远的超过了平时。
是她这具小身板所无法承受的。
今日知青处做饭的是黄水香。
她图方便,直接用江临深剩下的面粉做了一大锅的面疙瘩汤。
白静讲究,在院子里掐了把野生的香菜,洗干净后用手扯成几截撒进了滚烫的汤里。
扑鼻的异香立即四散开来。
一碗面疙瘩汤清淡如水,上面点缀着嫩绿的香菜和零星的姜丝。
面粉的香气勾的大家心痒痒。
因为是江临深出的粮食,他分到的那碗比其他人要多上很多。
他的到来,将知青处整体的伙食水平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黄水香的家境是最贫寒的,在家里都鲜少吃过这样的好东西,她用锅铲将浮着的白沫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