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来伤人,那也别要了。
姚玉馨痛痛快快就答应了。
翌日李弗就听说,严海被带去衙门的路上,不慎摔倒,断了两只手,磕掉了一颗门牙,情状很是凄惨。
李弗见到张珠珠,便说了此事。
张珠珠笑道:“可见苍天有眼,这样谋害亲母的恶人,立时就遭了报应。”
她说出这样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十分镇定。
若是旁人恐怕就信了,李弗也不是来指责她的:“珠珠说的是,我也算大仇得报了。”
张珠珠点头说是。
昨日姚玉馨来过,李弗自然能猜到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早知道张珠珠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初听只是有些惊讶,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是这样的性情,以后才不会吃亏,更不会被人欺负。
何况张珠珠是为了自己。
李弗的伤本就不严重,及时用了药,天气也不太热,伤口没有炎症,再加上每日好吃好喝的,这伤很快就好了起来,只留下浅浅一道印子。
李弗的文章在京城传扬起来,新令让一对母子反目成仇,县令逼死守寡妇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李弗本就是出名的少年英才,还是当朝大儒的弟子,他亲眼所言,又亲手写下来的文章,痛陈法令弊端,言辞锋锐,气象初现。
众人这才意识到,李弗虽离开了京城,但他可没有泯然众人之间,他还是那个才华横溢,心系天下的年轻人。
内阁首辅范秀一众人焦头烂额,弹劾他的折子堆得老高,安顺长公主去对太后哭诉,说自己会不会也被驸**族人逼死。
太后和安顺长公主不是亲母女,但太后也是个寡妇啊,她们都是可能遇到那一天的。
内外压力之下,这新令便没有再实行,也免了无辜妇人被害。
消息传回张家村的时候,已经快十一月了,天气都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