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矛盾,我想知道花寡妇的下落,可又害怕问出来之后,得到是个噩耗。
这一刻,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花寡妇的音容笑貌,犹豫了好久,我觉得还是得问。
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道:“有一次,羊老四在定东陵外围,是不是跟人撞上了?是个女人。”
“是有这么回事……”
“结果怎么样?”
灰袍一点都不傻,尽管我已经装的随口提起,可他知道,我这时候问起这些,必然是认识那个女人。
灰袍察言观色,小心的说道:“当时……只有羊老四的人在定东陵,别的堂口的人没在,听说,羊老四损失惨重,那女人……那女人也伤的不轻……羊老四恼火了,派人在定东陵外面找……”
“找到了吗?”
“那就不太清楚了……那件事情过去没两天,我们内三堂的人接了孙大帅的令,离开了遵化,到处寻找……寻找童虎……”
我的心总算是松了松,这不算是个好消息,却也不是个坏消息,花寡妇受了伤,只要当时没死,就还有逃/脱的机会。
我又问了不少事情,灰袍一一作答,他现在的状态太差了,没能坚持住,白眼一翻,直接昏厥了过去。
我一时间有些犯难,这家伙不能放走,可我也下不去手把他给杀掉。
有钱多的人保护,后面的路属实走的很顺,钱多比我都急,把赶车的车夫都快逼死了,没日没夜的赶路,就这样,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阴山谷。
说实话,我是一辈子不想在来这儿,不想再看见苏家的人,可是没办法,必须得把老马给救出来。
我心里不太踏实,苏家不是啥正人君子,我真的害怕借机为难我。进苏家之前,我跟钱多说了,我和苏家有点过节。
“这都不算啥,没事,我将来就是苏家的姑爷,有我在,你能有啥事?出了事情,我给你兜着。”钱多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亮油油的头发:“真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我搞不定的事,有钱,太他**有钱了
”
话是这样说,但真的进了苏家以后,钱多乖的跟孙子似的,连同苏磅礴,外带苏家打杂跑腿的,一人送上一份见面礼,嘴巴那叫一个甜。
我带着殡葬图和阿俏突然到来,苏磅礴很意外。阿俏不懂事,跟苏磅礴赌气,自己偷偷跑了不说,还把殡葬图给顺走了,苏磅礴急的要死,派人到处去找,却没找到。
在我交出殡葬图之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