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妇的岁数并不比我大多少,但经验阅历却是我无法比拟的。
直到现在,我都没看到周围藏的有人。
“不肯出来?不肯出来,我可就走了。”
花寡妇这句话说完,周围仿佛一下子炸锅了。
我听见有人在笑,可笑声里,又夹杂着哭声。哭声笑声混成一团,在已经暗淡的天色中阴森异常。
哭声笑声来回的飘荡,陡然间,前面不远处,唰的冒出一张白惨惨的脸。
我形容不出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张脸,长的和驴脸一般,好像扑了二斤粉似的,嘴唇红艳艳的,嘴巴差点就咧到耳朵根儿,正歪着头冲我笑。
我下意识的一转身,这么一回头,立刻看见身后不远处,是一张黑漆漆的脸。
这张脸也是张驴脸,黢黑黢黑的,好像下煤窑挖煤的苦力。
黑脸撇着嘴,似乎在无声无息的哭。
这两张脸的主人,和鬼魅似的,在夜色中轻轻的飘动。
“白鬼常笑,黑鬼常哭,一笑一哭,日月不出。你们的胆子倒是很大,到了判官庙的地盘,不仅不送过路贴,还敢杀我们的人。”M.
“你们是黑白无常?”花寡妇粲然一笑,蛇腰轻扭,朝前走了两步:“我正好活的不耐烦了,来,把我带走吧,我这辈子还没见识过阴曹地府呢。”
“小娘们!”白脸人看见吓不住我们,干脆也不装了,抬手摘下头顶的高帽,朝地上一扔:“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旋风般的冲了过来,花寡妇的车夫膀大腰圆,力气大,功夫也很硬,上去就拦住了黑鬼。
几个人厮杀成了一团,我抱着小狐狸朝旁边躲,心里惴惴不安。
白鬼对战花寡妇,明显有点吃力。花寡妇的本事,真不是盖的,手里就那么一条看似轻飘飘的丝巾,挥动起来,却暗藏锋刃,招招致命。
短短片刻时间,黑鬼白鬼就落在下风,白鬼比黑鬼还惨,拼死对抗,身上已经被划出大大小小十几道伤口,血流如注。
“还跟我斗呢,再斗下去,身上的血都要流干了。”
面对花寡妇的嘲讽,白鬼感觉力不从心,也不敢还嘴,估计后悔惹上这么扎手的硬点子。
这么斗来斗去,这俩人就想要逃走。
就在这时候,黑鬼被车夫揪着衣领,兜头一拳。车夫的拳头跟碗口那么大,一拳就把黑鬼给打的晕头转向。
“不用装鬼了,想当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