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年货(1 / 6)

何文惠看着眼前的一幕,好悬没破了防,此刻她想要破口大骂,然而长久以来自己维持的人设,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行为。她双手握紧了拳头,五指的骨节都因为太过用力,发白的显露在了外面,她在强行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二庆妈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捂着嘴在一旁偷笑,小声地对三婶儿说道:

“看到没?这就是家里没个好老爷们儿的下场,出了事情都没有个男人帮着出头,不过这都是她们家自找的,我当初看着她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把我家大庆介绍给她们家文惠。可人家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是个考上大学的学生,根本瞧不上啊。”

三婶儿拍了下二庆妈,眼神撇过何家姐弟几人,然后小声说道:

“二庆妈,你小点儿声,哪有当着人家面儿议论家长里短的?就算是看热闹,也不带这样的啊,你让人家心里头咋想?你真当人家听不见啊?”

二庆妈嗤笑了一声,然后对着三婶儿说道: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叫什么家长里短?人家家里都是上学的文化人,还是能够明白是非的,她们才不会像咱们这群小老百姓一样斤斤计较呢。”

不得不说,二庆妈平日里没少跟何文惠打交道,可能从她身上耳濡目染的领悟了不少茶的精华,一番话说的茶里茶气的,表面上貌似在关心你,实际上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含沙射影的味道,言语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哪怕是個好人都要被她的指桑骂槐,给气的火冒三丈。

何文惠此时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可是不是谁都跟她似的,有着一样的忍耐力,何文远感觉自己都气炸了,尤其是前段时间,二庆妈把正在她们家看电视的自己和文涛给赶出来,何文远就跟二庆妈结了仇。这时听她语气阴损的内涵自己一家,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松开了扶着的文涛,几步跑到二庆妈跟前,大声说道:

“婶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们家被人欺负了,伱非但不说帮忙,然而过来在这块儿起哄架秧子,往我家门框子上栓死老鼠的,不会是你儿子大庆吧?要不然你话怎么这么多呢?做贼心虚了吧?”

家里大姐和二姐都是女人,所以这件事情自然是不方便她们俩动手,何文涛作为家里最大的那个男人,不得不站出来,去解下拴在门框上的死老鼠,可是由于他还处在青春发育期,身高还没达标,这就导致他只能踩在凳子上去做这件事,而且一个凳子没够,还在上面搭了一个小凳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