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
宋云昭从大夫人怀里起来,看着宋清菡嗤笑一声,“这话说得当真是好不要脸,你跟我姐妹这么多年,我可没见你护过我一次。
咱们都是嫡出,这些年,你有的我没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我有的你一定有,怎么你得了好东西的时候,不见你问一句母亲我怎么没有?
她无缘无故训斥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替我分辨一次?她带着你出门做客,把我扔在家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为我说话?这么多年,这些事情是发生了一次两次吗?你是眼瞎了吗?我忤逆长辈?你有本事去官府告我忤逆,我就将我在宋家这些年的处境统统说个干净,请官老爷断个是非对错,是杀是剐我都认了!我敢,你们母女敢吗?”
宋云昭知道蔡氏母女自然是不敢的,不是告不赢,而是一旦蔡氏为母不慈,宋清菡毫无手足之情的名声出去,就算是宋云昭忤逆之罪落实,她们也一样讨不了好。
这年头名声就是一把刀,谁家不是里头乱成一糟,外头还维持光鲜亮丽的面子。
宋云昭就是拿准了这一点,大约人一旦生病的时候,就很脆弱,委屈也会无限放大。虽然她不是原主但是她毕竟刚生下来就穿了,所以记得蔡氏在她小时候说的每一句话。
一下子闹这么大,宋云昭也不想,但事到临头她也不会退缩。
闹都闹了,只得一条路走到黑。
看谁干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