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我…我没有做过啊！”

宇文陷入迷茫，凌天口中说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之中，完全就是没有的事。

“桀桀桀，老子最喜欢看到这种场景了！”

宇文丹田之中，黑雾正一脸阴谋得逞的模样，看着凌天剑指宇文的那冰冷模样，和宇文那疑惑中带着无助看着凌天的眼神。

“天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从小到大，我们相依为命，我宇文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除了那些该死之人，我何时滥杀无辜过！”

宇文张开双臂，声音中带着无奈的向凌天喊道。

凌天看着宇文不肯承认的模样，握着长剑的手，加大了几分力度。

“这么说，你不止一次这样，纵使他们该死，你的行为又和当年的那些强盗有什么区别！！！”

凌天脑海中全是当年村庄中熊熊燃烧着的大火，村民在烈火之下哀嚎不断的场景，他一把揪住宇文的衣领冲着宇文怒吼道。

就算是宇文要杀自己，他都没有过愤怒，但是在看到宇文的行为时，从来没有对宇文发过脾气的凌天，今天怒了。

“……”

宇文静静看着凌天愤怒的面庞，嘴唇微颤地说道：

“恶人…就需恶人治！”

“你一定要认为我滥杀无辜…我认了！”

宇文内心无比悲凉，赌气的将事情认了下来，抬手一把甩开凌天抓着自己衣领的手。

“他们就是该死！”

“你的阿娘和我的父母，全部都死在恶人手里……”

宇文嘴里低吟，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奋力的握成拳头。

“凭什么他们可以安然无恙的活着！”

“为什么，身为受害者的我们就一定要像你一样，为着你那心中可笑的道德与正义独自忍受痛苦！”

宇文大声咆哮起来，抬手拔出身后的巨蛟，指向凌天！

“这个世间有正吗，还有义吗？！”

“身为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同生共死的刎颈之交，你不信任我！”

宇文眼角委屈的泪水涌出，眼神死死盯着凌天，心中的万般委屈，在这一刻怎么也解释不通。

两人已经彻底的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

“做了便是做了，何须多言。”

“我不想和你动手，你走吧，当年的你和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