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给?”大汉一拳粗暴地砸在车头上,“这就是下场!”
车头瞬间凹陷进去一大块,大汉洋洋得意。
“给脸不要脸是吧?”阳鼎怒声道。
“大哥,这小子很狂啊。”一个小弟拿起铁棍准备砸向车。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急匆匆跑了过来。
“几位大哥,有事好好说。”张玉珠上前说道。
但人家根本不领情,反而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你算什么东西,张家的一个落魄女也敢和我大呼小叫?”
嘭!
刚刚还在说话的大汉,被人一拳头打在脸上。ωωw.
“小蒋,你胆子不小啊!”打人的正是潘安澜。
被叫做小蒋的大汉,冷眼一眯,“你在找死吗?”
说着,蒋大川挥了挥手,让兄弟们把潘安澜几人围了起来。
敢打他?
真以为潘安澜还是那个北马少主?
一个丧家之犬,也敢打自己!
“把这小子的手给我砍下来。”蒋大川愤怒道。
潘安澜急忙拉着张玉珠,走到了秦昭身边。
他听说张玉珠在四方马场,遭遇了危险,就急着赶来。
谁知道,两人连四方马场都进不去。
“师父,现在怎么办?”潘安澜问道。
秦昭摆了摆手,“交给阳鼎处理吧。”
阳鼎捏了捏手腕,跳下车。
他正看蒋大川不顺眼呢,收保护费,还这么理直气壮!
蒋大川一脸的不屑,“男的打断双腿,丢去当马奴。”
所谓的马奴,就是和马同吃同睡的奴隶。
“教一教,他们北方马场的规矩是什么?”说着蒋大川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可还没过几秒,蒋大川的兄弟们全都哀嚎着倒地。
阳鼎赤手空拳,就把几人撂倒。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秦昭的声音从车里传出。
阳鼎听到这话,一把掐住蒋大川的脖子,将他狠狠砸在车头上:
“听到了没,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