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和他密切相关的。
所谓树大根深,袁博志经营袁家这么多年,自然有些盟友。
“闭嘴,你们以为我不提醒棋不二就不知道?”秦昭冷眼看向四周。
棋不二只是想羞辱自己,但他却不是**。
每一次他都装作要下台,可就是不走下去。
棋不二阴笑连连,对秦昭说:“你比下面那群鸟雀强多了!”
他就是看不起秦昭,也看不起袁家。
袁博志面色一阵青、一阵红。
被两个小辈指手画脚,他老脸都丢光了。
想起唐家的承诺,他咬了咬牙,随后压了压手。
吵闹声才散去,那些人不再像雀鸟喧嚣般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
“这首诗送给所有骂过我的人!”秦昭大手一挥。
棋不二乐了,这小子莫非是脑瘫?
台下的那些人骂的更起劲了。
所有人都有一个不约而同的想法,这小子脑子被烧坏了不成?
别人侮辱他,还要作诗一首送给那些羞辱他的人。
大家都好奇地看向秦昭。
他们都想知道秦昭写的诗是什么。
就连唐天衣也看向秦昭,他感觉这小子有点意思。
秦昭拿起纸递给袁至儒:“伯伯,让评委看看吧!”
袁至儒把纸拿给了评委。
可过了两分钟,评委们都没有说话。
而是一脸焦急地凑在一起讨论。
“我觉得这首诗应该和棋不二一个水平!”一个评委说道。
另一个评委却摇了摇头:“比棋不二还要好!”
他们的话传到了四周。
所有人都震惊了,秦昭那个泥腿子写的诗比棋不二还好?
怎么可能?
简直是天方夜谭!
台上的,几个评委面色难堪,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这首诗说好,那是相当好。
但又有些不堪入目,不对,是在有些人眼中不堪入目。
“把纸贴上去吧!”评委把纸递给袁至儒,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昭,此时他,全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