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得心烦,干脆反问她,“那为何婉侧妃不指证旁人,偏偏要去指证他?”
宁嫔一听,顿时就抹泪更厉害了,“太后,那婉侧妃行事一向张扬,却唯独听墨王的命令,此番恐怕也是受了墨王的意思,故意要攀诬雨儿啊!”
“荒唐!”
“你口口声声说此事是墨王指使,可有何凭据?若无凭据,岂非也是在空口攀诬亲王!”
这事坏就坏在凤吟晚是当事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虽不见得是真,可就是叫人脱不了干系。
“嫔妾……”
宁嫔嘴唇动了动,还没等她想出所谓的“凭据”,外头却是一阵急促脚步,看守太监匆匆进来。
“太后,侍卫来报,天牢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