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不自然。
“随王爷怎么想,要和离可以,但如此不明不白的休书,请恕臣妾不能接受。”
要和离也得是在此事查清之后,她绝不可能背着口黑锅走!
见她竟还大言不惭地提和离,夜听澜搭在桌边的手狠狠收紧。
“既然你执意要问,本王便也不必再给你留情面。”
“昨日在将军府,你与宋清安,乃是本王亲眼所见!”
果然是为了这事?
“此事臣妾是被陷害的。”
“何人敢在将军府陷害你!”
见他不信,凤吟晚抿唇,“昨日臣妾和宋公子都身中媚药,王爷所见,是臣妾在给宋公子施针解毒。”
她竟还在说谎!
夜听澜闻言俊脸一沉,墨眸里满是浓重的阴鸷。
“本王怎不知,你何时竟习得了医术!”
“这……”
这个凤吟晚确实解释不了。
原主草包一个,连诗词都不会,更别提医术了。
但她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臣妾可以证明!”
夜听澜却是厌恶般错开眼,“不必了,本王没心思看你耍花招。”
根本不给凤吟晚解释的机会,他扬手就要示意小厮将人赶出去。
一旁的秦如怜听着,眼珠暗暗转得飞快。
昨日夜听澜陪这**人回门,她原以为他定要留宿将军府,谁知傍晚时分,他却怒气冲冲回来了。
她派了几波下人前去打探,都被轰了出来,不想,竟还有这般隐情?
所以,凤吟晚这**人,竟然背着夜听澜在将军府偷人?!
这念头一冒出来,秦如怜心中都要乐开花了,刚准备开口添油加醋一番,亓玄却快步从外头冲进来。
“王爷不好了,云王殿下突发心疾,晕过去了!”
夜听澜闻言眉心重重一蹙,当即起身,“听云在哪?”
他随着亓玄快步往外去,一时也顾不上凤吟晚了,凤吟晚见状心中一喜,当即也快步往外去。
她要证明医术,立刻就来了个病人。
这岂非是,天助我也?
侧厅的小榻上,墨绿长袍的少年眉眼紧闭,嘴唇乌紫,面上白得毫无血色。夜听澜上前查看了两眼,皱眉,“随行的御医呢?”
亓玄颔首,“姜太医留下青普寺替太后诊脉了,云王殿下的随行中并未有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