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嚣张。”
“秦如怜,本王妃没找你算账,你就该躲起来偷着笑了,若不是夜听澜替你挡下,你以为,现下跪在地上的应该是谁?”
秦如怜身子一颤,咬着唇指甲狠狠掐进手心。ωωw.
如果没有夜听澜,她觉得这**人真敢动她!
见她识相地不再吭声,凤吟晚睨她一眼,神色淡漠地看向绯色。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想代人受过,那就给本王妃好生受着。”
说完她似是想到什么,又颔首,“哦,对了,走之前,记得先打上二十板子,让她也尝尝这滋味。”
话落她便扬手,守卫会意,当即上前将绯色拉起。
手脚被牢牢禁锢,绯色面上一慌,当即煞白着脸叫出声。
“姑娘,救我!姑娘,救我啊……”
她不等说完便被拖出了正厅,秦如怜死死咬紧唇瓣,刚想追出去,却被凤吟晚身子一侧,轻巧挡住。
“这一次,是你的丫鬟,再有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罢凤吟晚便转身,“玉屏,我们走。”
见她唇角微勾,迈着步子优雅地离开,秦如怜身子狠狠一抖,眼底怨毒疯狂滋生。
……
先前服过药,凤吟晚基本已经没了痛意,但二十板子打下来,她**还是有些红肿得厉害。
一回揽清院,手镯当即吐了罐治外伤的药膏出来,凤吟晚顺手递给玉屏。
“快帮我擦些药。”
玉屏点点头,用湿帕帮她擦拭过伤口后,便开始上药。
“小姐,亓玄这二十板子打得也忒重了,奴婢回头非要和他理论一番才行!”
凤吟晚已经脑补出她去抽亓玄嘴巴儿的画面了,当即失笑。
“也不能怨他,夜听澜在边上看着,他就是想放水也没机会啊。”
都怪狗男人心狠手辣才是。
玉屏瘪瘪唇,“都怪那孙婆子,若不是她临时反咬一口,王爷也就寻不到由头罚您了。”
说完她又疑惑着顿了顿。
“说来也是奇怪,好端端的,她怎么会从将军府逃出来呢?”
凤吟晚闻言眼底微微一凝,红唇勾出抹讥诮,“还能怎么回事,定然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方才在堂上她故意拿话激她,这婆子果然露出了马脚。
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将军府里边看自己不顺眼的是谁。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