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观察她们的颂西,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不解。
她……真是那个疯子苏珩?
“咦?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幅画好像有了变化。”
就在这个时候,柏舟听到有人道。
那是一个女囚,长得一般,但很清纯,看起来就像一个女学生,眼神澄澈,仿佛还没有被这个世界所污染。
>但柏舟看了看她头上的小字,这个少女竟然肢解了自己的男朋友,因为他觉得她是个疯子,想要离开她。
她旁边的女囚道:“没什么变化啊。”
“好像……是头发变长了。”
柏舟仔细看了看,画上男人的头发似乎是比刚才进来的时候长了那么一点。
阿帕在一旁问:“苏珩,我们现在去哪里搜索?”
柏舟很认真地想了想,道:“王冠一般都放在什么地方?”
“要么是仓库,要么就在主人的卧室之中。”阿帕道,“可是哪里会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就不需要咱们来寻找了。”
“没关系。”柏舟道,“先去仓库看看吧,说不定真就这么简单呢?”
阿帕无语,她暗暗想,本来觉得她很聪明,怎么又开始冒傻气了?
“你怎么知道仓库在哪里?”阿帕问。
柏舟很认真地说:“当然是找啊。”
阿帕突然开始怀疑,自己选择和她一起,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颂西看着她们走远,沉默了一阵,决定去主人的卧室看看。
她的脚伤很疼,动一下就钻心,但她还是强忍着穿过了后面的走廊,来到了一间房门前。
她看了看四周,见没人跟来,便转动门把,想要打开这扇门。
但门被锁死了。
她狠了狠心,忍痛用另一条没受伤的腿狠狠地踢了过去。
碰。
这是木门,门锁也很老旧,竟然真的被她给踢开了。
但她那条受了伤的腿也因为刚才用力支撑身体,剧痛难忍。
她差点摔倒,但还是扶着门框站定,脸色苍白,满头冷汗,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极尽奢华,连花瓶都包了金,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