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果是短期记忆还可以试着复原,像这种几天前被修改的记忆已经成为这个男孩‘真正’的回忆了,即使是邓布利多来了也没办法。”
“我很难不同意你的说法,阿拉斯托。”
小屋的木门从外面打开了,双眼精光烁烁的邓布利多带着全身包裹在黑袍中的斯内普大步走了进来。
“中午好,先生们,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的——”邓布利多的目光从满地乱滚的酒瓶上扫视而过,“——聚餐。”
“啊?!”耳背的安德烈爷爷猛地朝邓布利多倾过身子,他没听清。M.
“这个老人家说,希望你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老伊吉趁机扯着嗓子对自己老爸劝诫道。
“放屁!这老东西他压根就没说这句话!”安德烈爷爷一下子暴跳起来,从壁炉旁抄起火钳就要打自己已经快六十岁的儿子的**,“胆肥了是吧!敢诓你爹!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老伊吉丝毫不怵,捡起一根足足有手腕那么粗的柴火和安德烈爷爷你来我往地比划起来:“你这老**就只能听见不让你喝酒这句话是吧?!”
欧姆用力抹了抹脸,无奈地上前一胳膊夹一个,把“父慈子孝”的两人脖子死死锁住,对邓布利多教授说:“冒犯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教授。他们都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
即使上半身动弹不得,这俩加起来一百四十多岁的老小孩还在欧姆背后甩着腿试图踢对方**呢。
“可以理解,我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曾肆意妄为过。”邓布利多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侧转身体看向斯内普,“西弗勒斯,能否请你……”
斯内普从他硕大的鹰钩鼻里发出“嗯”的一声,走上前把捣碎的紫糖随意地倒在海格的餐桌上。
由于糖果已经碎开来了,一股淡而不散的独活草气味飘散在空气中,甚至把小屋里浓厚的酒精气味压盖下去。
原本呆滞无比的珀西在闻到这股味道的一瞬间便亢奋起来,甚至短短几秒钟挣脱开了穆迪亲自施展的摄神取念!
他两颊潮红,没有焦距的双眼死死盯着桌子上的碎糖块,整个人像泥鳅一样在欧姆的灵能套膜中癫狂地扭动起来,显然是对那玩意儿渴望到了极点!
斯内普冷笑着给了珀西一发昏迷咒,对欧姆说道:“由于时间有限,所以我只简单地做了一些药性测试和魔力测试。发现这种糖里面的独活草根茎汁液成瘾性是普通独活草根茎汁液的三倍以上,但是没有普通独活草汁液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