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禄设法掩盖了,并悄悄将车修好。葛禄在我们初来枣园庄的时候,曾经和我们擦身而过一次,我对自己的瞬间记忆还是很有自信的,当时那辆车并没有任何问题。”
“唔……”
“那么是葛禄和我们遇到之后肇事吗?短短一天之内,葛禄要肇事,遮掩,将车修理好,然后在下午傍晚到太阳落山的时间赶回来,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件事发生在更早之前的时间,倒也早不了太多。”
“如果发生在更早之前,那不是和我们关系更小吗?”
“金老,今天陈航他们目击了一场车祸,又是一场车祸。虽说现在的年头发生车祸现象很常见,可两次致死车祸都发生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枣园庄,有些太凑巧了一些。”
“你认为二者有联系?”
“相反,我很想排除这二者之间的联系。如果它们有联系的话,那就说明在此之前白礼没有急着举行是因为要进行犯罪预演了。虽然法律上都是谋杀罪名,可是从人心来讲——举行者的目的就不一定是要福泽整个枣园庄了,毕竟白礼的交换内容可是任意的。”
“……然而现在,那阴鬼还需在养魂木内清化怨气,无法问话。我只能将它最强烈的一部分记忆片段以留梦照影的方式让你梦见,多半是噩梦,你可愿意?”
“噩梦又当不得真,还能比现实更恐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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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凝能够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思维也很清晰。这个地方应该不是在大东路的繁华区块,她站在一座低矮的房屋前,周围是大片的荒地。
“草洼子?”陆凝想起枣园庄里众人唯一还没仔细调查的地方。这地方的问题在于车都不太好开进去,要走只能步行,不如旧园和大东路那种交通发达的地方。
她向房子走了过去,隔着窗户能看到里面有一家三口人,父母和一个儿子。从屋内的陈设来看这一家人并不是特别富裕,而屋子里一家三口正围坐在桌子前方,那个父亲手里捏着一个已经被拆开的信封和一张信纸,愁眉苦脸。
陆凝试着向窗户伸了一下手,发现自己并不能穿过去,那自己就是类似幽灵一样的存在?她又贴在了窗边,试了试,能够听得见屋子里人说话,这个墙的隔音效果很差。
“我们……是不是应该照着这个去做呢?”男人说。
“既然你这么犹豫,咱们就不去了!反正也不差咱们一家人。”女人劝道。
“可,可这是少爷叫人送来的信啊,我爸一直说,少爷的话一定要听,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