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忽悠完守城官兵,便一溜烟的往县衙门口跑。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刚才编的瞎话只能骗人一时,骗不了一世。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白县令被人劫持并胁迫发粮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城门口。
到时候就算守城军官再笨,也会一下子醒悟。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回去通知裘安宁和海明哲,拉他们一起跑路。
不过刚来到县衙附近,唐初就看到意外的一幕。
只见大街的交叉路口,有好大一群人围着地上的一坨东西,正叽叽喳喳的聊得热闹。
这些人当中,有路过的老百姓,有县衙的三班衙役和各种下人,还有白县令的家眷,以及海明哲和裘安宁等等。
“啊呀!老爷啊,你死得好惨啊!”
“哪个千刀万剐的,竟敢谋杀朝廷命官啊呜呜呜!”
“嘿!报应啊!”
“狗官居然被车压死了?哈哈哈,天意啊!”
“嘘,小声点!”
“怕什么?狗官的头都烂了,难道还会爬起来咬我不成?”
“该死!我还想把他的狗头挂起来,警示天下呢!”
人群中有的人在嚎啕大哭,有的在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还有的在表示惋惜,各种态度显得相当的不和谐。
唐初凑进去一看,这才发现地上那一坨东西,竟然是刚刚分别的白县令。
这位道貌岸然的县令大人,此时直挺挺的趴在地上,脑袋被压成了两瓣,中间还留着一道明显的车轮印。
唐初见状又是疑惑,又是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时间紧急,他也顾不得找人打听具体情况,直接挤上去把裘安宁和海明哲两人拽了出来。
“诶?你不是说要躲在暗处吗?怎么又回来了?”裘安宁对白县令的意外死亡有点不开心,气呼呼的质问。
“躲完了!”唐初没兴趣跟她斗嘴,一边往城南方向走,一边说道:“赶紧离开这里,他们的救兵来了!”
“救兵?救兵有什么好怕的!刚才那群当兵的,还不是被我和小海杀个片甲不留!”裘安宁不屑的吐槽。
“这次不一样!来的是一大队骑兵,足足有两百多骑!之前那些刀盾兵你们还能应付,但如果让骑兵部队在大街上冲起来,可不是靠拳脚能挡住的!不信你问小海,看他敢不敢和一整支骑兵正面硬刚。”唐初直接甩锅给了某人。
“骑兵?”裘安宁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