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马嘴里。
夫人就是这么霸气!
可怜的马儿虽然拼命摇头抗议,但茶水已经入口,想吐已经来不及了。
没一会儿,它就觉得全身一阵酸软,想站都不站不稳,只好摇摇晃晃的往地上躺了下来。
不仅如此,它刚躺下,肚子里就咕咕作响。
接着,那啥一松……
噗嗤!
一大滩稀屎,突然不受控制的朝后喷了出来。
就跟火箭尾焰似的!
一股马粪味,在州衙的后院弥漫开来。
“……”M.
正在围观的下人们差点被屎喷到,连忙捏着鼻子往旁边躲闪。
可惜,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海夫人观察了片刻马匹的状态之后,对下人们下令道:“行了!你们把马弄回去吧!记得把地上打扫干净!”
下人们看着瘫在地上的马儿,以及地上那一大片马粪汤,顿时陷入了无语。
打扫马粪还好说,用水冲洗一下就可以。
但是一匹马起码八百斤,这要怎么弄?
不过,既然夫人已经下令,他们可不敢抗命。
在场的侍卫和下人们,一边小声讨论办法,一边开始忙碌了起来。
姜兰见状,果断拉着海忠立回到房子,在桌边坐下。
夫人看着面前的茶壶,皱眉道:“看**反应,好像是中了软筋散和泻药!你说刚才那个刺客,没事跑来给你下这两种毒干啥?”
海忠立虽然怕老婆,但却是个聪明人,立刻回答道:“那人没带兵器,也没下要命的剧毒,所以肯定不是想杀我。而且他逃跑的时候,并没向我们发起攻击,而是扔出一个、一个……”
海大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蘸了些桌面上的灰,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道:“一个用花椒粉和辣椒粉做的烟雾弹!照此看来,此人应该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辈,否则也不会带这种东西在身上,作为逃命的工具。”
“你还敢给刺客说好话?”姜兰朝丈夫瞪眼。
“唉,实话实说嘛!”海忠立敷衍一句,笑道:“夫人,咱是在分析案情,有一说一才能得出正确结论嘛!因此据我估计,此人肯定另有图谋?”
“另有图谋?难道是想盗窃金银?那不可能,越州富户那么多,不去偷富户,跑来偷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知州?”姜兰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几句,忽然反问道:“你最近又得罪谁了?”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