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姜爱国都有些发现,有些年纪大的婶子,还有男的上下打量他媳妇儿和他。
白梅也不是第一次坐火车,当初他们下乡的时候比现在更乱,只不过当初下乡有人护送,并且严格要关注他们,根本不让他们到处乱动,别说上厕所了,就连喝水都是盯着的。
与现在相比虽然当时管的严,但是当时特别的安全,而现在虽然很自由,但周围大量的目光还有嘈杂的声音让人非常的烦躁,而这种烦躁会让人非常的不安。
接连几天,姜爱国和白梅除了在车子上买了点食物外,连上厕所都是有人跟着的,并且白天上厕所,晚上睡觉,他们都不会单独走,一连好几天,他们俩都没有分开。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火车上非常多的小偷,姜爱国和白梅也不敢露财,每天只能花一毛钱或者2毛钱买一个小馒头和一点水,两个人分着吃,就是为了避免少上厕所,少到处跑。
姜爱国感叹,“下次咱们带着爸妈还有闺女出门的时候,干脆就订一个包间,我刚才问了那乘务员,他说咱们这个火车上有两个车厢都是包间,虽然有点贵,但是咱们也不是出不起,大不了让华先生他们出点关系弄弄,这真的太不安全了,几天几夜呢,根本不适合带孩子出门。”M.
白梅点头,“当初我跟着下乡,周围有几个兵看着,也挺老实的,没有这么多人来打秋风,也没有人偷偷摸摸的打量或者惦记。”
这一次出行,确实让夫妻俩心里提了一个警惕。
听着夫妻俩说话,对面的大叔笑眯眯的开口,“你们是第一次出门的新夫妻吧??”
姜爱国点头,憨笑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确实,我们是第一次。”
“嗨,这有啥?主要是你们这两三天都不说一句话,警惕的很,这一看就是心里有点数,但是又不是那边特别傻的人。”大叔笑道,“我姓淮,单字一个安,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夫妻俩?”
姜爱国不动声色的笑,“我姓姜,在家排行老大,家里穷,爸妈没有文化,也没读过多少书,就叫姜大。”
“名字不好听,让你见笑了。”姜爱国说完,也没有准备介绍他媳妇儿的意思。。
大叔明显是一个比较有眼力的人,只是笑眯眯的点头,也没有追问,也没有介意,“挺好的名字,也没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都是爹妈生的,有什么好嘲笑的。”
姜爱国挑了挑眉,憨憨的挠了挠头,“一看淮先生就是读过书的知识分子,不知道现在淮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