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掩嘴,“你这是为了逃避责任,无差别攻击吗?这也能赖在我身上?要是今天是上面的人来,你是不是也这么对人家说话?”
甘鸿远冷笑:“你连背地里杀我都敢。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苏鹤轩目光沉了沉,收起脸上夸张的表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你好像脑子不太正常呢?我这只眼睛,就是你毫无根据对我出手的证据。结果反过头来说我要杀你,真是太会倒打一耙了吧?”
傅雨樱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飞速飘来飘去。
这两个人的对话给她提供了不少消息啊。
说起来甘鸿远确实是个疯子,这点不只是突然掐她脖子能看出来,就这个姓苏的说得话也能看得出来。
听下人管他们都叫大人的话,多半等级是一样高的。那么甘鸿远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竟然直接对姓苏的出手,废了人家一只眼睛,这可真是疯啊。他就是吃了亏一定要发泄出来的类型。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傅雨樱反倒感觉莫名的压力更大了,好像这里的氧气都变少了一样。
别说她了,地上跪着的下人更是在发抖。
苏鹤轩先打破了寂静,他直接将委任书拿出来扔在桌子上,道:“上面让我来协助你调查货物失踪的事情,现在看来我还需要帮你调查作坊被毁的事情。抓到人没有?我去审讯,我可是很擅长这个的。”
甘鸿远对那封委任书十分不爽,但还是要打开确认真伪。但确认完之后他的脸色就更臭了。
“没抓到人。”他将委任书往桌子上一扔,“现场对方的人死了四个人,没有一个活口,剩下的人在增援赶过去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堵了四个城门,但并未发现有人进出,他们跑得很快,要么是已经藏回城里,要么是做完就远走高飞的情况。
唯一的线索,是作坊里一个假死逃过一劫的人,他说领头的人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很好闻,但他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所以无法形容,不过他记住了这种味道。”
傅雨樱浑身一僵,这个特殊的味道不会是花梦身上的香膏味道吧?
她当然知道花梦不会那么作死,出去干这种事情还要涂香膏,可是他天天都用那个香膏,就算不特意涂抹,他的身上或者衣服也有可能沾染到味道。
“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可能特意留下很明显的线索。有可能是在哪里沾到的,甚至是为了诬陷给别人设下的圈套,作为线索有些不足吧?”
傅雨樱摸着下巴一副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