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挨个倒酒后坐下,她挑了一条清蒸鱼,单独将每一根细小的刺挑的干干净净后,将装着鱼肉的小碟子放到了宇文尚手边。
傅雨樱微微蹙眉,她看着这个过程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别扭感。
丈夫对妻子指挥和妻子对丈夫细致入微,其实并不会让她觉得哪里不舒服,每对夫妻相处模式都是不一样,日子是两个人过的,他们习惯舒服就行。
可是傅雨樱看了这么长时间,没从宇文尚那里看出一点对苏琼付出的回应。
苏琼挑鱼刺的这个行为,没能得到宇文尚一个眼神,就算是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只是相敬如宾的夫妻,也该给对方一个“辛苦了”“多谢”的眼神吧?不是非要他说点什么。
如果两个人的感情不好,或者宇文尚单纯不喜欢她,那兄弟之间的小聚,何必带她呢?
傅雨樱不懂。
她不该想这么多,这是人家家事,可是因为她也是妻子的身份,也是女人的身份,所以看到这样的事情,她就容易站在同样的立场代入自己思考。
反正她对这几个举止之间反映出来的感觉不喜。
但她不会多嘴就是了。
不过她以为这兄弟之间的局,该是兄弟之间的家常交流,没想到反倒是她被提到的比较多。
宇文尚一杯酒下肚后,便道:“我这好不容易把你们夫妻请来一聚,酒也不多喝的,那就好好聊聊。我可是对弟妹近一年的变化非常好奇,能让我这七弟如此喜欢,可真是我平生仅见,当初那个侧妃都没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气氛虽然略有尴尬,但宇文耀很快回道:“二皇兄,那种人就不要提了,还是在这种本来大家都开心聚在一起的日子。”
宇文耀语气略冷,想起让人不开心的人,任谁都不会开心,而宇文耀又不是需要过度伪装的人。
宇文尚连忙自罚三杯:“是我的错,听听我都说些什么呢,不提不讨人喜欢的人。还是说说你和傅雨樱吧,我对你们才比较感兴趣,估计你们的故事比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讲述的故事还要精彩。就傅雨樱本身的变化,就被外面的人传出好几种呢。想来还是本人亲自来说,才是最真实的答案吧?”
傅雨樱好奇的反过来问道:“不知外面都是怎么说我为什么发生变化的?我也很好奇,这种事情很难传到我耳朵里。”
宇文尚抬手触及下颚,轻声:“这由我来说是不是不太好?”
“这有什么的,是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