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
“没学过?”傅雨樱很惊讶,拿着孩子岂不是在绘画上有巨大的天赋?
她接过另一幅画打开看了一眼,可——
“这是一张白纸。”
宇文志明伸出双手:“画不了了。”
傅雨樱放下画,握住他的手:“等你好了继续画,不过你想画什么?”
“未来。”
傅雨樱试探的问两句,宇文志明却不回答了。
他的话非常少,而且愿不愿意开口,完全看他自己。这样的他和炤王口中说的儿子有些出入。
傅雨樱离开前去找了炤王。
她好似随口聊天一般说道:“令郎的手已经开始恢复了,不过不要操之过急。半个月后自然会康复的。他的状态也还不错,愿意多和我说说话了。”
炤王叹了口气:“这孩子最近这段时间几乎不和人交流,明明解药已经开始有效了。你可发现他有没有因为之前落水落下什么其他病根?”
“没有,他的身体很好。”
“相信你是正确的。这次多谢你,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没有你,可能那傻小子还会寻死。不过是双手无力而已,又不是活不了了。等他好了后,我定要重新教教他,怎么能被这么小的挫折打倒!”
傅雨樱握紧手里的茶杯:“炤王,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令郎很要强,还提到过练剑?他的志向是什么?将军吗?”
炤王不好意思道:“那孩子很崇拜我,所以想成为以前的我吧?带兵打仗讨伐匪徒什么的。他一直很努力的练习剑术。也是因为这个,你说他是**的时候,我怎么也无法相信。”
既然崇拜他,就该向他学习他的优点才对。怎么能心里如此脆弱呢!
“所以他喜欢练剑?他还喜欢别的吗?”
“别的?”炤王十分迷茫,“他学习很好。可能喜欢看书。”
傅雨樱愣住,什么叫做“可能”?你不是他爹吗?
“炤王你平时怎么和孩子相处?”
“这和治病有什么关系吗?”
“只是觉得令郎很优秀,所以好奇是怎么教的。”
“每个月抽查他的功课,他功课很好,所以不用我费心。练剑是他自觉……”
傅雨樱听着炤王说了一堆,却发现了不对劲,怎么感觉都是“自觉”?
“炤王似乎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不多?”
“本王可不是二皇兄那样的闲散王爷,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