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重重的垂在了圆形的石桌上。
他没有恐慌,意料之中啊。
“关闭城门。百姓不许进,不许出。把三个千夫长都召集过来,我亲口对他们发布将令。”
张布站了起来,对面前的粗壮汉子下令道。
“是。”粗壮汉子大声应了一声,浑身是汗的转身离开了。
张布先端起了石桌子上的绿豆汤喝了个干净,这才站起,来到了堂屋内等候。不久后,他麾下的三个汉人千夫长走了进来。
双方见礼之后,张布让他们坐下。随即,眸光在千夫长的身上扫视而过,心中稍宽。
“江县是重中之重。城墙高、守城器械充足。又有三个千夫长镇守。加上我半边张经营多年,固若金汤。北山堡的兵来了,也得崩牙。”
信心十足的同时,张布也是谨慎。
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千万不能大意。
“诸位。北山堡的兵凶悍。而且吴年善用诡计。你们要约束士卒,不管白天黑夜。都不可懈怠。另外也要派遣专门的人,仔细倾听地底下的动静。如果让这帮人挖掘地道进来,那就是万劫不复。”
“总而言之。我们把江县守住了。将军们在北方斩了吴年。就万事大吉。所有人都重重有赏。”
“如果江县丢了。我不一定死,但你们死定了。”
张布的眼中精芒爆闪,带着些许恐吓,沉声说道。
“是。”三个千夫长一点也不怀疑张布说的话,人人凛然,站起抱拳弯腰应声,然后立刻扶着腰间刀柄出了大门,带着亲兵下去了。
“你们休想攻破我江县。”张布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大声地说道:“来人。为我披甲。我要巡视城墙。”
没错。
张布把江县守的很稳。
百姓不许进,不许出。
城中实行戒严,百姓没有理由,不得出门。
城中三个千夫长的兵丁。或搬运守城物资,或在城中巡逻,或在城门上站岗。
甚至有专门的人,在墙根听动静。看是不是有人在下边挖掘地道,偷袭入城。
张布还亲自穿上了盔甲,时不时的巡视城墙,激励兵丁的士气。加上江县是半边张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