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虞幸,等他做决定。
虞幸轻嗤一声。
他状似无意地说:“一家子白衣服,若不说是经商,我还以为在披麻戴孝呢。”
“来人,把他们都绑了,我倒想会会那些劫匪。”
“……大人?”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厉声喊道,“家妻身体撑不住了,她还抱着孩子啊!”
镖师们也不太赞同。
赵一酒手背在身后,悄悄解开了麻绳,血色的眼眸凝视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女人,以及怀中襁褓。筆趣庫
虞幸见镖师又不听话了,眉间流露出一丝厌烦和不耐,他忍着把镖师们通通扔进海里喂鱼的冲动,亲自翻身下马,动作间迅速喊了声:“圣女。”
赵儒儒手中铃铛“叮——”的一声,空灵的声音传出老远,在众人都被震慑住的瞬间,虞幸已经拔刀砍向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
女人骤然抬头。
和普通人没有区别的脸上浇灌着鲜血,看见迎面而来充满煞气的刀刃,她脸色大变,张嘴尖叫一声,猛然把手中的襁褓往装货板车的方向一扔。
襁褓在空中划出一个有力的弧度,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从襁褓里滑出来,枯瘦的手爪从一名镖师头顶踩过,倒钩的指甲瞬间带下来一块沾血的头皮。
那东西速度快到看不清影子,直冲向赵一酒的位置,看样子也想给赵一酒的头开个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