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土楼外的土地上。
赵一酒依旧融入阴影,把窗户关上。
两人绕了个圈,这一次,正大光明地敲了敲戏班子的门。
沉闷的声音传递进土楼里,半晌,年纪最小的四徒弟跑出来开门了。
她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因为还没到演出时间,她穿的是外界常见的休闲服,一头漂亮黑发在脑后随意扎了个马尾辫。
可能本以为是酸与县的村民敲门,所以在看到虞幸和赵一酒两人时,四徒弟狠狠一愣。
咦?不是村民?
小姑娘不太懂得收敛打量的目光,从头到尾把两人端详了一遍,越看越古怪。ъΙQǐkU.йEτ
土楼屋檐上的灯笼已经被村民帮忙点亮,红彤彤的光落在门外的两个青年身上,一个笑容温和,一个冷峻阴暗,都穿着明显不属于少数民族的衣服。
“啊……你们是谁呀?”她问。
末了还自以为别人听不见地嘀咕了一句:“难不成山里真有吸阴气的美男鬼?怪事年年有,今年我摊上了?”
赵一酒:“……”想得到挺美。
虞幸太懂这个年代年轻人的精神状态了,没有在意小姑娘脑子里的浆糊,扬起人畜无害的温和笑意,稍微弯下腰,礼貌地说:“你好,我们也是在这个村子借住的旅客,听村民说这里来了个皮影戏戏班子,特意来拜访。”
小姑娘有一点脸红,结结巴巴问:“为什么要来拜访?”
“哦,我们两个是正在做民俗文化课题的研究生,本来就对皮影戏很感兴趣。”虞幸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坠着精致糖果模型的崭新粉色发绳,“送给你,能请你帮我们问问你师傅接不接受访谈吗?”
看着小姑娘犹豫地没伸出手,虞幸轻轻叹了口气:“不接受也没关系的,我们只是想来试试,当初选这个课题,主要就是想宣传古老艺术,皮影戏也是快消散的艺术形式了……”
正好这时候屋里传来少年的询问:“师妹!是谁敲门呀?”
小姑娘轻咳一声,还是接过了虞幸的发绳小礼物:“我去问问师傅,你们别走!”
门被关上。
土楼在陷入沉默,几个村民路过多看了两人一眼,倒也没来询问什么,他们对外来者向来放心,没有任何限制的打算。
几秒后,赵一酒先没绷住:“发绳?粉色?”
有时候虞幸的头发会长长,嫌麻烦就会用皮筋儿扎起来。
可赵一酒没想到虞幸会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