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赵谋动手,以你的性格应该是折磨透了才会说出来,而不会提前预告。老师,你只是在开玩笑对吧?”
伶人望着他没说话。
虞幸自顾自拉了把椅子坐下了,微笑道:“不是在说交易的事儿吗,气氛这么僵硬做什么,来,话题扯回来,别生气,生气伤身体。”
最后五个字拉的有点长,说着是别生气,听起来却好像巴不得对方伤身体似的。
“来,喝杯茶,我亲自给你倒的。”虞幸嘴角笑容扩大,把茶推到伶人面前。
伶人垂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脸色居然算不上好,那不是戏子游刃有余的表演,高兴伤心都带着点夸张的痕迹,而是一股更深层次的沉默。
赵一酒心想,伶人此刻心情似乎特别不好,不像是因为他的挑衅,反倒像是想起了别的事情。
几秒后,伶人才拿起虞幸给的茶,望着清澈茶水中的倒影,他似笑似叹地说:“小少爷,你本不是这样的。”
没人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么,又听他叹:“……也不必这样的。”
说罢,手一翻,将茶水尽数浇倒在地上。
这是他头一次拒绝虞幸给的东西。
民国时,他身为戏子不曾拒绝小少爷给朋友身份的他的任何礼物,大到一幅画,小到一颗长相特别的石头。
撕开伪装后,他身为敌人,也不曾拒绝虞幸的任何辱骂和恶意,就连虞幸不屑于掩饰的阳谋,比如针对韩彦的那次,他都受了。
但是这杯茶,伶人拒绝了,他喝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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