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已经不是放映厅的墙壁,而且一条古色古香的装饰走廊。
走廊婉转曲折,中间空出了一个种满了花草的小院子,一副画架摆在院子中间的小径上,旁边还有个桌子,盛放颜料和画笔。新笔趣阁
这画面有一丝虚假,仿佛游戏中粗糙制作的贴图。
但虞幸还是被吸引了注意力。
他甚至很想站起来朝着那个画架走去,看看画架上摆放着的画纸,是不是他曾经最喜欢用的那一款。
画纸上又会画着什么呢?
虞幸想着,也就真的站了起来。
>然后他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坐着的早已不是电影院的沙发椅,而是一个有些眼熟却更加陌生的石凳。
石凳的旁边,原本应该是赵一酒坐着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座正在雕刻的石膏作品,雕像上是赵一酒的半身像。
面部只草草的雕刻了一个大概,胳膊却栩栩如生,其中一条胳膊伸了出来,石膏的手做出一个搭握的动作——如果虞幸没有站起来的话,那只手就该是搭在虞幸身上的了。
放映厅的一切都消失了。
虞幸现在正站在多年未曾踏足过的雕刻室,却没有门,少了的那一扇墙壁变成了蜿蜒曲折的走廊,连接着那个小院子。
这奇怪的布局不可能出现在现实里,就像一场混乱的梦境一般,没有逻辑,没有常理。
这就是怨灵病毒进行精神污染的途径么?虞幸想。
到了这种时候,他身上微醺的感觉反而褪去了,无比的清醒,可这本该算是幻境的场景却足以以假乱真,就像真实存在的一样。
这说明,他并不是清醒了,而是陷入了更深的污染节奏中,以至于原本能意识到的污染过程,现在已经不再能够主动分辨。
虞幸看了一眼雕刻到一半的石膏像,伸手摸了摸石膏像的脸部轮廓。
触感很真实,看着却很虚幻。
“……”虞幸觉得有点好笑,他现在的感受就是,自己仿佛近视1000度似的,看什么都失真。
他往旁边走了两步,向四周观察,这里的每一处他都好像曾经待过,但是细节还原的很不好,如果是电影,也只能说是场景布置得非常粗糙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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